穆呈文一想起这茬就生气:“我哪知道他真是王子啊。”
“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小侍卫。”
谁家王子会亲自去酒窖偷喝啊!这也太奇葩了。
“事情就是这样。”穆呈文讲完他们认识的经过摊手,“天灯仪式,我也是跟着他才到休息室那里的。”
“当时,他说他要救人。”
救人?
祝青禾神色一凛,这麽说来,克什早就知道他们会出事。
那他肯定知道幕後黑手是谁了。
不过,他似乎和那人也不是一夥的。
梁幼安总算找到机会打趣她:“我看那克什王子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你们俩不会也……”
“怎麽可能?”穆呈文大声说,“你肯定是看错了。”
“我们俩……顶多算酒友!”
梁幼安满脸不信:“酒友?”
穆呈文反将一军:“喂,你少倒打一耙,你和我哥又是怎麽回事?”
梁幼安顿时萎了:“……什麽怎麽回事?什麽事也没有!”
祝青禾托着下巴看戏。
穆呈文越说越觉得可疑:“那天你们俩一起回来的,还都湿淋淋的,气氛也怪,都不敢对视。”
祝青禾表扬她:“你观察的还挺细。”
穆呈文挑眉:“那当然。”
她敲敲桌子:“快从实招来!”
事关她哥,她可得搞清楚。才不是为了八卦,是为了她哥的终身大事。
毕竟以她哥那种木头性子,能不能给她找到嫂子都不好说。
梁幼安红着脸:“哎呀你好烦!都说了没有啊,就是我掉到湖里穆大哥救我上来而已。”
"哟,英雄救美啊,还说你们俩没事。"
“没有就是没有。”
“行啦你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怪只怪那些臭男人!”
“对。”两人同时回头,异口同声道。
和姐妹们交流完复杂的感情经历,顺便痛斥了那群臭男人,她带着食盒去探望那群臭男人之一。
为了掩盖昨夜受伤的事情,这几日她都得去给他换药。
沈无魅房间。
穆呈武问:“你真的不需要我给你换药?”
沈无魅受着伤,却眉眼含春,打发他:“用不着,忙你的去。”
穆呈武摇头,“你那换药的人包扎技术也太差了,我告诉你,你这样没个半个月都好不了。”
沈无魅满不在乎:“你懂什麽,好的越慢越好。”
穆呈武瞪眼:“你有病啊!”
沈无魅:“我和你这种木头没话说,快走快走别耽误我事。”
莫名其妙,那刺客是不是把剑扎他脑袋上了。
穆呈武撇着嘴走了。
等人一走,沈无魅赶紧把伤口纱布扯松,把伤口挤出点血来,又把炕桌上烧着的滚烫的茶壶拿下来,把手和脸烤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