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沈容点头:“那好,夫妻同心,厂子一定会发展的很兴旺。。”
陆由笑道:“借大嫂吉言了。”
之前组建商行虽然是他操持,但牵头是沈家实,自己只是占一部分股份,可这次陆家占大头,沈家只有少部分股份,能不能作出一番成绩来就全看陆由的本事了。
若是败了,只怕以後陆父也不会再让他接手家里生意方面的事情了,所以两夫妻对这厂子都格外看重。
转眼就过年了,陆临虽然不在家,这个年他们也过的很热闹。
初二,沈家实亲自来接沈容回娘家。
蒋玉芬的娘家不在这边,今年是回不了娘家了,沈母的意思让他们也一起回去,所以大家一群人又去了沈公馆。
初五,送陆由和蒋玉芬去了湖城。
初六,沈容打电话给陆临,告诉他买好了去申城的火车票,十二日傍晚到申城。
陆临声音有些疲惫,但并没有反对,沈容心定了一些,说明申城情况没有那麽糟糕。
接下来就是打包行李了,这几年他们频繁搬家,张妈他们已经很有经验了。
桂春这几年成长也很快,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小管家了,很多事情都不用吩咐了,这让沈容轻松了不少。
临出发前一天,沈容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沈母很是舍不得女儿:“金城才待了不到半年,你又要去申城了。”
她以为女婿至少要在金城待个几年,还说能留女儿在身边一段日子。
沈父板着脸:“这也是好事,这是上面看重他的意思,你别给女儿乱说一通。”
申城很重要,陆临能被派去那里,说明他受到那位的看重,是当心腹培养的。
沈母嗔了一眼丈夫,这是真以为自己是没见识的妇人了:“不用你给我说这些,我知道!”
男人眼里只有升官发财,她才不管这些,她只想一家人在一起。
沈家实见爸妈闹脾气,连忙过来哄:“这申城总比滨城好吧,离得又不远,妈妈要是想妹妹了,早上坐车过去,下午就到了,顺便去申城打个麻将,做个头发逛个街。”
沈母啐了他一声:“在你眼里,老娘就知道打牌打扮是吧,金城容不下我一张牌桌了,我还非得去申城打。”
不过金城很多人确实如沈家实说的那样,隔天就跑申城,但这其中男人更多,申城歌舞厅可不少,她听不少富太太们抱怨过自家丈夫在申城养了小狐狸精。
她睨了一眼儿子:“你没去吧?”
沈家实立刻摆手:“妈妈,我是那种人吗?”
他可不会去歌舞厅包养什麽舞女,和小明星谈个恋爱倒是有过。
沈母想到申城那花花世界,诱惑多,像儿子这样的都是抢手货,那女婿岂不是更招人,她忽然变了态度。
“你还是早点过去,自己男人你要多管着点,他去了哪里见了什麽人,你也要清楚,最好是把他钱财捏紧了。”
沈父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轻咳一声:“天明不是那种人,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沈母斜了他一眼:“你这麽心虚做什麽,我这不是教女儿吗?”
沈父噌地站了起来,脸色红紫,在儿女面前被老妻揭了老底有些没面子。
“你怎麽又提这个,我不是说了吗,那是应酬,男人在外应酬免不了逢场作戏,你当什麽真!”
沈容吃惊,看着沈父又看向沈母,沈母沉着一张脸。
发生什麽事了?据她所知沈父可是没姨太太的,这在如今社会中,特别是如沈父这样的身份地位,可是很少见的。
难不成沈父要老来入花丛了。
她看向沈家实,使眼色问怎麽回事?
沈父看儿女挤眉弄眼,气不打一出来,不能打女儿,他对着儿子的後脑勺就是一巴掌。
“脑子里都在想什麽,我一大把年纪了还用得着弄这些花花肠子,你妈妈那是无理取闹,我不过是陪人家去喝了几杯酒,应酬了一下,被人看到传到你妈耳朵里,我就是做亏心事了!”
沈父颤抖着手指着老妻:“心眼比针尖还小,天明去了申城应酬只会更多,你别教坏了女儿,倒时候无风起浪,我看你就高兴了。”
沈母一肚子怒气瞬间戳破了,想到女儿那性子,又改了口:“男人应酬难免,你适当理解理解,不过也不能放松警惕,女婿对你好,你也要对他好,别乱发脾气,给了那些人机会。申城大城市,什麽样的人都有,有些人没脸没皮的。”
沈母忽然间就有了危机感,觉得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打自己女婿的主意,这离别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