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等谁出生,来做比较。
“我想着起个他喜欢的。。。带着喜欢你。”
中间断了的地方,是他的哭腔,我一辈子没见他像今天这样,声音短促好几次,几次都把纸糊的窗户,划出好几道裂口,裂出没长好的疤,没长好,所以想长就得忍着痒丶忍着痛,除非再糊几张纸,糊得糊纸的人也恍惚:
欸?这里。。。原来是什麽来着?
好再也不管。
我不怪他划开,不是因为他是为了我好,为谁好不重要,太信重好心容易被骗,骗了还替人数钱。
我希望这次,他跟我一起把窗户关上,疤好没好不重要,左右它就在那了,别管谁留的,别管留下的时候是什麽感受,别管目的,别管原谅。
“算了算了,别管他们了。”
我靠回树上,阿耶选的树,不会倒,还能遮太阳,正好。
“你继续钓吧,正好我再睡会。啊。。。”
“记得把我姐放了。”
阿耶没有应你,但你知道他在,他在就一定会应你,那麽继续睡吧,晚安,莉莉子。
。。。
。。。
。。。
“差不多要回去了。”
星宫莉莉子睁眼,蓝色的水,坐在矮凳上的老人,一望无际的水,面前支着鱼竿的老人。
她想起那场对谈。
眼里的水又止不住了。
“忘记跟你说了,阿——”
【!!!!!!!!!!】
【ooc警告!】
“你说什麽,手冢?”
。。。
。。。
。。。
“你叫我什麽?”
星宫莉莉子有了猜测,但她情愿没有。
极力忽视对方的称呼,恨不得一锤敲在脑门上好叫自己忘记,继续做那个自欺欺人的天堂——
对了如果是天堂,那坐在这里的人一定是!
全部的期待都押在背对着他的老人身上,老人开始收杆,和她的阿耶一样,动作利索,摇杆转的飞快。
有希望。
将钓具收好,提起钓鱼佬标配小水桶,还有折叠凳,他转过身。
嗯。。。说不定她爷爷现在就长这样。
老顽童皮起来给自己整个容也不是什麽值得惊讶的大事。
直到他走近,走向自己,陌生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医美痕迹——天堂整容,值得信赖!
再出声:
“要走了,手冢。”
‘手冢国光’随手把书扔到一边,脑子里上百个皮卡丘放电电得人都快神志不清了也不管,随便吧,自推什麽的,随便吧。
穿着彩色衬衫的男孩长腿一跨,大马金刀往地上一坐,低头,捏了捏眉心,看似人还活着——
“完了。”
其实里里外外已经死了好几个来回,顺便把网球暗杀了一万遍,一万遍也死不足惜。
好像有什麽点数被扣除了,星宫莉莉子也不管。
“爷爷。”
“怎麽了?”
“人生。。。是骗局啊。”
‘手冢国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