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你为何执意要与我为敌?”吴王想不明白。
“为什麽?因为你会是我登上皇位最大的障碍!”宗泰咬着牙。
“可我从来都不会和你争!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後也不会。”吴王勾唇冷笑。
看到吴王如此不屑,他有些恼羞成怒。
“宗隐!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对手吗?”宗泰被他如此轻视,心中恼怒。
吴王收起长剑,长剑入鞘。
“宗泰,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你确实有几分能耐,不过,你错把我当成你的对手。”他和言川跃上马,绝尘而去。
宗泰躺在地上,握紧拳头,看着吴王和言川远去,不甘和愤怒地捶地,技不如人倒也罢了,吴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比杀了他还难受。
“王爷,您先起来吧。”宗泰另一个侍卫赶紧把他扶起来。
“凭什麽!他不愿和我争!”宗泰又吐了一口血。
随从有些于心不忍,“王爷,或许吴王殿下并非咱们的敌人。”
“可他太聪明,留着终究会是隐患。”宗泰捂着胸口,眼神幽深。
宗湛带着一群亲兵步步逼近长青殿,兰维轩和亲兵拦住他。
“太子殿下,陛下龙体欠安,正在休养,还请殿下莫要为难属下。”
“兰将军,父皇龙体不安,我这个做太子的更应该随侍左右。”他神色不快。
“太医吩咐要静养,卑职也只是听命行事。”语气虽软,却丝毫不让。
“既然如此,本宫乃东宫太子,为何父皇却命恒王代理朝政?把本宫放在何处!”宗湛气势汹汹,身後的侍卫也是蠢蠢欲动。
“殿下,卑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军,陛下要让谁代理朝政也轮不着卑职置喙。”兰维桢微微一笑。
宗湛瞪着兰维轩,“如此,父皇闭门不出,本宫见不着父皇,凭什麽相信父皇能传这样的旨意?莫非父皇身陷囹圄!被你们给掌控了?”
“殿下慎言,卑职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宗湛对身後的人使了个眼神,亲兵们拔出剑冲上去,兰维轩本来想按兵不动,眼看宗湛要动手,他们也神色紧张,毕竟对方是太子。
“太子殿下,这是长青殿,您领着亲兵手持兵器硬闯,可是要造反?”兰维桢挡在门口。
“父皇!儿臣想知道父皇龙体可否安康?”宗湛在外面大喊。
殿内并无声音。
兰维桢朝手下使了个眼神。
“父皇?为何不愿见儿臣?儿臣几日未请安,也不知父皇究竟得了什麽病?父皇,您就让儿臣进来瞧瞧,也好让儿臣放心。”宗湛在外头高声呐喊。
兰维轩看到宗湛这样,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一瞬间有些不适。
“父皇?您不说话,儿臣便要冒犯了!”他领着亲兵想冲进内殿。
正在宗湛想动手之际,李公公从殿内惊惶失措地跑出来,神色忐忑。
“太子殿下?”看到太子那一刻,李公公腿脚发软。
兰维轩暗自松了一口气,如今宗泰不在,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稳住太子。
“李公公?为何是你?父皇呢?”宗湛有些惊讶。
“殿殿下?您······您怎麽来了?”李公公脸色苍白,吐字不清。
“儿臣这几日在忙别的事,不曾回宫给父皇请安,如今归来,必然得过来请安,太医还说父皇龙体欠安,儿臣在此恳请父皇圣安。”宗湛掀起长袍,掷地有声跪下来。
李公公心事重重,神情有些恍惚,他急忙把太子扶起来。
“殿下,陛下只是偶感风寒,太医说这风寒不同寻常,容易传人,便留在长青殿休养,并无大碍,只需静养些时日便好。”
“果真如此?”太子有些疑惑,既然只是休养,为何重兵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