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存熙心虚地移开视线,嗯了一声,抱着人坐下,道:“这几天我都不用出门。”意思是可以陪着人。
君非立刻拒绝:“不,你回去吧,我这无事。”他现在只想自己安静歇着。
木存熙试着挽留自己:“我也无事,我可以服侍你,锦书。”
君非擡手推开人靠近的头,很是无情:“不行,吃过饭你就回去。”
木存熙委屈,木存熙说不动人,木存熙直到用膳结束都没能改变君非的心意。
等回到王府,木存熙还是很不解,一般来说不是黏在一起吗?为什麽锦书会赶自己回来?
百思不得其解下,木存熙找到了杜韫,说了情况,问道:“为什麽?”
杜韫忍住翻白眼的念头:“王爷,我很忙,不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
木存熙郑重反驳:“这很重要!”
杜韫终是白了人一眼:“这不是很明显!你技术很差,他不满意!好了,我回去了。”说完擡脚就走。
木存熙愕然,甚至没出声拦住人,想到昨晚人的抗拒,忍不住怀疑自己:是这样吗?难不成那些书籍没用?
要真是这样,自己该怎麽做才能让锦书满意呢?多试试?木存熙陷入了沉思。
傍晚,君非在看书,脚步声接近,君非放下书:“不是让你在府内呆着吗?”
木存熙放下食盒:“今日府内有了新菜色,想你尝尝。”
看着这人摆出的碟子,君非无奈。
一刻钟後,君非看着对面的人,疑惑:这人怎麽——这麽安静?往常定是说了不少。
不过,安静一会儿也好,君非刚放下筷子,就听到:“锦书,你是不是不喜欢?”
“嗯?”这人说什麽呢?
木存熙低下眼皮:“昨晚之事。”
君非有点诧异,问这个做什麽:“尚可。”
木存熙追问:“我是不是——让你没有舒服?”
君非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还行。”
木存熙大受打击,听到的还行就等同于不好,等同于很差。
君非看人气息沮丧,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好了,慢慢来。”说着招手示意人过来。
木存熙移步到人身边,抱住了人,脑袋落在了人肩上,蹭了蹭。
君非觉得需要转移人注意力:“要下棋吗?”
木存熙吸了吸人身上的气息,感觉好受了一点,嗯了一声。
君非起身:“等这件事结束我就会去往淮南那边。”
木存熙心思一下子转到了这句话上:“嗯,皇上打算什麽时候让我回去?”
“不会太迟,在我走之前我会让你离开京城。”
“好。”
………………
自胜亲王松口,退了婚约,善亲王一事便是越发受人关注,而与善亲王有传闻的女子也开始有了动静。
胜亲王的病在外人严重是一日比一日严重,仿佛明天就能扯白帆一样。
不过先出事的还是另一边。
金家姑娘听闻了此事,心中愧疚难当,既不想英雄因此伤心,也不想让善亲王为难,难以抉择。
最後成了一桩悲剧,金家姑娘服药去了,留了遗言只望善王爷不要为难,令人扼腕。
一时间这件事谈论的人都少了,再说起也只能叹了口气。
流巷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