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人是不是自己,他都很期待。
车子啓动,驶离了清和花园。
车上,君非看着闭眼的人:“难受?”
易庆华低低嗯了一声:“晃的有点难受。”
司机:这是平坦的大路,几百万的车,稳得水杯都不会晃,而且,他才开几十码?老板,你说的晃是什麽晃?
君非搂住人,让人侧身躺在自己腿上,极为小心地给人用能量安抚:“好点了吗?”
易庆华悄悄深吸了一口气,顺势搂住了人的腰身:“嗯,好点了。”
君非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易庆华:“我能这样躺着吗?坐起来有点难受。”
君非摸摸人头:“好。”
司机:老板,你良心会痛吗?他说什麽在晃,原来是老板的小心思啊。
而且,这位先生,你看不出来老板的目的吗?
被滤镜蒙住眼,加上能量的确在给人治疗,君非没觉得有问题。
到了易家,刚停车,司机就看到了前面的车,道:“先生,易总回来了。”
易庆华嗯了一声,而後起身,给人捏了一下腿:“对不起。”
君非自己也捏了捏,发麻的腿总算是好点了:“没事。”
“要不缓缓再下去?”
君非拉开车门:“不用,下去走走就好了。”
易庆华扶着人下车,脚挨着地的瞬间君非差点摔倒,这酸爽。
易庆华直接环住人腰身:“要不我抱你吧?”
君非真担心到时候走两步两人一起摔地上,他可没忘记自己身边的人是个重伤的病人。
“不用,很快就好。”
说着,试着跺了下脚,跟踩了电流一样。
“儿子儿子你回来了,你伤得怎麽样?医生怎麽说?用不用再去医院?你都不知道,我接到消息都快吓死了,你还这麽年轻,你要是有什麽事我可怎麽办?你妈回来可是会找我算账的——哎?这位是?”
一位四五十岁十分和善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看到两个人一愣,然後就继续道:“儿啊,你这还病着呢,这麽急切不好吧,而且,这都到家了,多不好,你妈回来肯定得教育你!”
“你好你好,我是易庆华父亲,你叫我伯父就行,你看庆华都没有跟我说过,快进来,话说,你们是怎麽认识的……”
易庆华这下头是真的晕了。
君非也捂住了头,他想起来了,都想起了,当初,跟这位见面,这人硬是拉着自己说了一小时废话,从那以後,自己都不想跟易家进行来往了。
易庆华直接接住话头:“爸,帮忙去拿东西。”指着车後。
易父唠叨着走了过去。
易庆华跟君非对视,易庆华扶着腿麻好了一些的君非飞快地走了。
留下第二辆车里刚下车的七弦九隐一脸懵地面对话唠。
“哎呦!两个小夥子长得可真俊,你们是庆华的朋友?多大了,叫什麽啊,毕业了没有,有没有听说过易氏,平时喜欢做什麽啊,你们跟庆华怎麽认识的啊……”
九隐把七弦一推,然後脚步飞快去追君非。
七弦晃晃脑袋,然後一把握住易父的手:“伯父你好,我叫叶七,二十,我是因为我爸爸跟你们儿子认识的,说真的,我现在有点饿了,中午咱们吃什麽?”
易父高兴了,看着眼前的小夥,这是第一个对自己这麽热情的人:“放心!绝对好吃!小七是吧?走走走,进屋,我跟你说……”
不得不说,易父的接受度非常高,再听到七弦喊君非爸爸後,豪爽地拍了一下七弦的背:“这样来说,小九,你应该叫我一声爷爷。”
七弦思量片刻:“行吧,爷爷。”
易父高兴了,然後聊天就直接忽视了易庆华和君非。
两人没有失落,纷纷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