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
这意味着,在她身上的毒解开之前,他连碰都不能碰她一下!
他最引以为傲的战利品,成了他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
殿内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太医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是全然的震惊与茫然。
沈鹤伏在地上,不敢停顿,继续用颤抖的声音背诵着最后的“剧本”。
“记载还说……此毒解法缥缈难寻,只模糊提及,需数种世间罕有的奇珍药材为引,辅以特殊法门……方有一线生机……”
“但具体是何药材,法门为何,书中……并未详述。”
他话锋一转,终于将话题引向了自己唯一能掌控的方向。
“陛下,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娘娘的心脉,延缓毒性侵蚀,为寻访解药争取时间!微臣或可一试,以百年老参吊住娘娘生机,再辅以冰片、雪莲等至寒之物,暂压其体内灼气,或能……延缓一二!”
李院正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资历,连滚带爬地附和:“陛下,沈太医所言极是!先保住娘娘性命,方为上策啊!”
澹台明彻死死盯着地上那个年轻的太医。
他伏在那里,身体因恐惧而微微抖,姿态谦卑到了尘埃里,看不出任何一丝破绽。
最重要的是,皇后那诡异到无法解释的症状,与这荒诞离奇的“烬殇”之毒,竟能严丝合缝地对上!
“烬殇……”
澹台明彻咀嚼着这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淬着万年寒冰。
他猛地抬头,眼中所有的绝望与颓败,都被一种偏执到极致的疯狂所取代。
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他也要死死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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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你说的办!立刻用药!”
他先是冲着沈鹤和李院正低吼,随即声音陡然拔高,震得整个暖阁嗡嗡作响。
“传朕旨意!即刻起,倾举国之力,给朕搜寻‘烬殇’之毒的一切记载和解药!通告天下,献方者,封侯!献药者,赏万金!给朕翻遍所有古籍道藏!若有疏漏,提头来见!”
“是!陛下!”李院正带着所有太医,如同抓到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嘶声领命。
“福公公!”皇帝的视线,转向了角落阴影里那个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大内总管。
“老奴在。”福公公悄无声息地上前一步,声音尖细。
“给朕查!”
澹台明彻的眼神,是捕食前毒蛇的眼睛,冰冷而致命。
“彻查!从皇后今日入口的每一滴水,每一粒米,到经手的每一个宫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下毒的恶鬼给朕揪出来!”
“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老奴遵旨。”福公公躬身领命,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暖阁。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这片帝王震怒的混乱达到顶峰时,京城之外,几队不起眼的商队与镖局人马,如同水滴汇入奔流,悄无声息地脱离了京畿范围,朝着不同的方向,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vv,你这一手玩得也太大了!“同房传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你就不怕他气急败坏直接把你咔嚓了?“
”怕什么。“榻上,“昏迷不醒”的林见微在意识里冷笑。
”对于一个占有欲爆棚的暴君来说,最痛苦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了却不能碰。这比杀了他还难受。现在,他只会比任何人都希望我活着。“
暖阁内,沈鹤终于被允许起身,跟在李院正身后去准备药材。
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掌心那枚被汗水濡湿的纸团,像一块冰,又像一团火,灼烧着他的皮肉,也灼烧着他的灵魂。
这个狠毒又狡猾的女人……
她费这么大劲,把自己变成一个碰不得的“毒人”,难道是为了……
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又被他强行压下。
不,不可能!她若真有那份心,当初又何必闹得那般不堪?
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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