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多休息一会,我来帮你。”我越过他,来到他身前,试图再次抢夺床单。他紧抱着不放,生气起来:“你干什麽呀?!”一边瞪我。
我愈发确定杨烨心里有鬼,那床单上恐怕就留着罪证。但还是松开手,避免逼他太狠,一边做出受伤的无辜表情:“对不起,爸爸,我只是……怕你累着。”後退着挪开几步。
他像是被我的道歉刺到,脸上现出阴沉不定的愧疚神色,最终还是先去把床单扔进洗衣机,按下开机键,才折返回来找我。“对不起啊……小卓,这几天累着你了。”他勉强冲我笑一笑,“那个,今天我来做饭吧,你想要吃什麽?”
可我的注意力却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
杨烨的胸口。
他乳头的位置,洇出了两片湿透的水渍,隔着透明的衣物,我似乎还能隐隐看见翕张的奶孔。
结合浑身上下散发的奶味,我突然……明白了些什麽。
靠。
不会吧。
不可能吧。
等等,这是认真的吗?杨烨不是已经……流産了吗?
大脑宕机,我直愣愣地盯着杨烨的胸部,甚至没有能力去遮掩,思考这样是否妥当。杨烨显然发现了我的目光,顺着往自己身上看去,然後下意识捂住胸口。
反而欲盖弥彰。
“小卓丶那个丶我……我……”杨烨像是要哭了,红晕从脖子一直烧到耳後根,话也说不利索,似乎下一秒就要逃跑。我震惊得不知道说什麽,甚至连打圆场也不会,傻子一样呆立原地,甚至张大了嘴巴。
杨烨胡乱地解释:“我刚刚……把衣服弄湿了。我去换一下。”就朝房间跑。
我瞬间反应过来,忙跟上他,追问道:“爸爸,你怎麽了?”其实心知肚明,但非要找让杨烨说出个真相。
他回房间的路被我截住,又惊又羞,偏偏不敢放下捂胸的手:“你……你要做什麽啊!让开!”明明是凶巴巴的命令式的语气,却毫无威慑力。
我不依不饶,还上前抱住他,笑嘻嘻地撒娇:“爸爸,你这是怎麽回事嘛?”
面对我的笑,杨烨也不好发火,支支吾吾:“和你有什麽关系?”
“我担心你呀,”我用一个轻飘飘的“担心”把他的话堵了去,一边揭露他的状况,问出那句最在乎的疑问,“爸爸,你怎麽会……有奶呀?”
杨烨的脸更红了。
这下,他可没办法再掩饰,只好别开视线,轻轻地说:“我……我吃了药。”
“药?”
“就是丶可以直接産奶的……药。”杨烨的声音越来越微,几乎听不见了。
“你为什麽要吃那种药?!”我惊异地脱口而出,随後意识到肯定是黎修明给爸爸吃的,忍不住愤慨他的恶趣味,“他……他也太过分了!”
也许是见事情终于暴露,杨烨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向我求助:“那个……小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让你帮忙……买个东西,我的手机被他拿走了……”
“什麽……东西?”我的脸发烫,心里涌起奇怪的预感。
“哎呀!我不想告诉你!”杨烨着急。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买了。”我逗他,“万一你买了什麽不好的东西,那下单的可是我的名字。”
杨烨终于屈服,不情愿地说:“就是……吸奶器。”一边找补道:“我胸口太痛了,用手挤不出来……”
说真的,如果不是知道他有多讨厌我,我都要怀疑他在主动勾引我了。
所以……刚刚房间里的声音,是他在给自己挤奶?
光是想想杨烨将手放在胸脯上,揉搓捏动,乳头流出汩汩奶汁的模样,我就……硬了。
这个时候産生反应实在太不合时宜,何况……杨烨也随之低下头,发现了我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