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高价拿下,但兜里没货,付不起了。”
赵斯年语气上扬,
“那地砸在他们手里,前天被我压价买到了,比市场价还低。”
赵斯年一说完就侧头看向秦昼。
即使对方看不见,他也习惯性地捕捉着秦昼的反应。
秦昼肯定地点点头,奖励性地捏了捏赵斯年的耳垂,
“设局的人现在是血本无归,年年真棒。”
赵斯年觉得自己被捏的地方,像被蚂蚁咬了一口,痒了起来。
就在这时,前排副驾驶的保镖转过身汇报:
“老板,您母亲五分钟前到了别墅,想要在里面等您。”
保镖语气很专业,
“安保按指令拦下了,未放行,她目前仍在门外等候。”
听到这话,赵斯年眼神凉了下来,握着秦昼的手力道也紧了一些。
现在听到这些所谓家人的到来,他的心里下意识就是抵触和厌烦。
秦昼察觉到赵斯年情绪的不对,更沉地回握了他一下。
意思安慰的很明显:
我在。
赵斯年紧绷的身子才松了些,他摇下车窗,远远得就看到了傅琬。
他叫停了车子,轻轻吻了秦昼的侧脸,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她想做什麽。”
他知道秦昼不是在车里躲着的性子,但赵斯年实在不想让傅琬伤害到秦昼。
那两个吻有急切,也有祈求原谅的意思。
傅琬看见赵斯年走来,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
“赵斯年,我现在进儿子的家门,都要被当成贼拦着了?”
赵斯年眉头都没动一下,不想再管她语气中的讽刺,
“什麽事不能电话里说,非要当面说。”
傅琬被他这直白的顶撞噎住,捏紧了手中的包,
“注意你对自己母亲说话的态度。”
赵斯年只觉得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他知道秦昼坐久了车会不舒服,此刻只想立刻带人进去休息。
“没什麽重要的事就散了吧。”
赵斯年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我今天不舒服,没精力应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