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一个人在里面……我要进去。”
两个保镖都拦不住赵斯年,只能又叫来几个兄弟。
赵斯年动弹不得,眼神阴沉得吓人。
保镖对上他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老板……你,真不能去啊。”
赵斯年看似平静,实际上已经有些疯了,
“那你们为什麽让秦昼进去,为什麽他就能进去!”
“你们为什麽不拦住他!”
林管家在一旁,浑身灰头土脸,
“少爷,他们拦不住秦先生,您看看他们脸上的伤。”
宅子里不知是哪里倒塌,火光又是“轰”一声爆响。
赵斯年被人拦着,不能冲进去,心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让他的大脑快要爆炸。
他跪倒在地,眼泪流不出来,一直在干呕到浑身颤抖。
感受到自己胃部的痉挛,他才知道,原来这麽痛。
秦昼,原来这麽痛。
而在老宅,秦昼和傅琬被火光困在赵则刚的书房里。
赵则刚书房里有一个巨型鱼缸,秦昼将它打破,倒在门框上,勉强隔住一点火势。
傅琬脸上的妆都已经花了,而门外的傅裕还在癫狂大笑,
“傅琬,我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
“你知道,你知道吗?”
“我来赵家的时候,看到赵则刚一言不合扇你耳光,我就发誓,我要报仇,就算是拼上这条命。”
“你说,你说啊,我爱不爱你,我是不是最爱你的!”
听到秦昼冷冷的声音传过门框,清晰地传到傅裕耳中,
“就算是这条命?别在最後把自己英雄化好吗?”
“真正的爱,是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爱人面前,你这样穷命贱命烂命一条摆上来,也配提爱吗?”
门外的傅裕,被秦昼的话怼得哑口无言,但更多是被烟给呛得呼吸困难。
“那……那又怎麽样,最後你不也是,要死吗?”
“光年董事长,搅动国际金融的凯撒,能陪我一起死……咳咳,我还不值吗?”
秦昼的成功,无疑是压垮傅裕得最後一斤秤砣。
他作为赵斯年的爱人,傅裕这辈子也不可能打败。
加上最後傅琬选择放走秦昼,傅裕彻底黑化。
骗傅琬过来後,干脆一把火烧掉赵宅,选择和傅琬同归于尽。
而秦昼在车外看着傅裕带着傅琬驶向赵家老宅,选择跟了进去。
门外的声音渐渐弱了,傅琬看着还在冷静研究逃生的秦昼,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