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波斯特说:“我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在波斯特目光灼灼的注视下,秦朗另辟蹊径,故意凑近,用暧昧的语气说:“领个证得了,我社恐。”
波斯特挑眉看他。
秦朗张嘴咬了咬波斯特的嘴唇,故意喊:“…老公。”
波斯特听到这句老公,肾上腺素飙升,大脑神经都沸腾了起来。
他俯下身去吻秦朗的额头丶鼻尖丶唇角,边亲边说:“你不想办就不办了,都听你的。”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很快就燃起了难以自控的情︱欲。
就在波斯特正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秦朗突然推了推他。
“之前那个戒指你是怎麽打磨的?”
波斯特还沉溺在兴奋中,没反应过来问了句:“什麽?”
“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之前跳进海口的时候,那个被困在里面的海神说那个石头是分不开的,当时我还答应他,出去後一定问问你呢。”
波斯特眯起眼睛,喃喃道:“分不开?”
秦朗点头说:“是啊,反正他是这麽说的。”
波斯特努力回忆着说:“是挺难打磨,但也不至于分不开那麽夸张。”
秦朗眼睛一亮:“怎麽难?你快说说。”
“就我当时刚拿到的时候,确实砸不开,後来……”
波斯特顿了顿说:“後来我不小心砸到了手,血流的到处都是,我去洗手洗石头,那时候我发现石头上有裂痕了,我顺着那块裂痕又磕了几下,就给砸开了。”
他说完,几乎是和秦朗同时意识到了什麽,两人有些不可思议的对视。
异口同声说:“血!”
波斯特皱起眉头:“那石头到底是什麽?怎麽会被我的血分开呢?”
秦朗又想到了什麽,连忙去晃波斯特肩膀:“你还记得你那戒指怎麽没的吧?”
波斯特点头:“我砸海口的时候砸碎了。”
秦朗说:“你说你见到我的时候没戒指,但是我从海口出来的那一刹那,确实感觉无名指痛了下,我本来没多想,但现在…我可不觉得是巧合了。”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思。
好半响,波斯特才抛出个猜测说:“那个戒指是海口的一部分?”
秦朗若有所思说:“可能吧,也许海口那块结界在很久以前是完整的一块,後来碎掉了而已。”
波斯特仍旧皱着眉头,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样。
秦朗见状,用手指去抚平他的眉间:“算了不想了,很多事情不是非得要有解释才行,说起来,还多亏了那戒指,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
波斯特感叹:“这戒指真没白捡。”
听言,秦朗笑了:“那可不是你捡的。”
波斯特:?
秦朗给他复述了下当时在海口里,那个被困海神和他说的——为了引起波斯特注意而把这东西抛出海口,却被波斯特捡走的离谱事件。
波斯特听完愣了好一会儿,然後长长的舒了口气:“真是感谢前辈送来的新婚礼物!”
秦朗跟着松了口气说:“是啊,谢谢了。”
这世界上的阴差阳错时时刻刻在发生,当事人在过程中往往处于当局者迷,却又在事後的某一时某一刻幡然醒悟,啊,原来当时那麽惊险。
过去无法改变,未来不做设想,只活当下才是最正确的态度。
秦朗和波斯特此刻的相拥,因为一对已经失去的戒指,而显得分外珍贵。
秦朗不想举办婚礼的主要原因,是他不喜欢成为焦点。
遇到波斯特,已经用光了他所有勇气,他并不打算再为难自己改变什麽。
尤其是迎合大衆。
婚礼…在秦朗眼中是个没什麽用处的仪式,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需要有人见证什麽,关于相爱与否,互相之间知道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