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秋秋……”骆辰秋喘着粗气,在没消退的快感中绞尽脑汁回忆自己的罪状。
淦。
太多了,他不知道说哪条比较保险。
迟迟等不到回答的褚森表情戏谑,“难道没错?是我冤枉你了?”
“有错有错!秋呃丶秋秋笨,秋秋想不明白哥哥的问题。”
“那个啊。”褚森不以为意,“那个不重要,不用想了。”
骆辰秋:?
空气凝滞。
褚森抽出手指,指尖和xue口间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方才的亲密宛如消散的幻影。
骆辰秋的眼睛一下就湿了。
上次那麽凶那麽凶,把他吓得魂不附体。现在又告诉他不用想了。什麽意思?不再给他机会了吗?
……彻底不要秋秋了吗?
骆辰秋浑身血液凉了一半,热汗变成冷汗,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用力抓住褚森的手臂,慌乱解释:“我有在想!就是这个问题很难,我需要一点时间……你知道的,我丶我……”
我的胆子很小,有很多害怕的东西。
害怕颠沛流离,害怕寄人篱下,害怕每一次分别,害怕和妈妈一样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人渣,也害怕辜负所有爱他的人。
最最害怕是让褚森失望和伤心。
越说越混乱,豆大的泪珠不知不觉滚落。
眼前的身影一片扭曲。
“秋秋。”褚森刮掉他脸上的泪水,声音一并跟着放软,“我是说我知道你想不明白,所以告诉你不要再去纠结了。只是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躲着我?”
没什麽大不了的,天不会塌,地不会裂。所有秋秋想不明白的事交给他来解决,秋秋只需要跟在哥哥身後就好。
骆辰秋愣愣的。
褚森接着说:“我上次不该那麽对你。秋秋是不是伤心了?对不起,哥哥和你道歉,原谅哥哥好不好?”
褚森从未对这些肉麻幼稚的用词有过奇怪的情结,也知道自我幼化是一种心理问题。但如果对方是骆辰秋,则另当别论。都十七岁了,他仍愿拿这人当小孩一样哄着丶宠着。
只要秋秋喜欢。
骆辰秋鼻腔里一片酸涩,不停摇头,“是我坏,哥哥没有不好,呃……是我耍哥哥,让哥哥难过呜呜……”
“我和井溪说过了,我喜欢你。今天在自习室只是恰巧遇到,我是跟着你去的。”褚森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揉眼睛,“别哭了,以後不逼你了。”
骆辰秋瘪着嘴,好半天憋出一个灵魂问题:“那我以後要是变坏了怎麽办?”
“怎麽坏?”
“就是,如果我出轨,移情别恋,只喜欢你的钱,把你身家全骗光然後跑路……傍大款,或者包养……”
骆辰秋越说声音越小,因为褚森的脸黑了。
褚森捏捏胀痛的鼻梁,叹道:“你忧虑的还真不少。”
该想的一点不沾,不该想的面面俱到。
牛逼。
骆辰秋讪笑挠脸,心道:是啊,我有这个基因嘛,总得未雨绸缪。
“行。”褚森扭着脖子解开腰带,放出胯间狰狞雄浑的巨蟒。硕大的蟒头对准粉软的xue,他跃跃欲试道:“那我给你打个样,告诉你要是以後发生了这种事,你会被怎麽办。”
骆辰秋:?
“等等!……呃丶现在还没发生!”窄xue被无情撑开,胀得骆辰秋呲牙咧嘴:“秋秋没犯错,秋秋懂,不用打样!”
“不这麽算也行。”褚森不为所动,掐住他乱扭的腰,提醒道,“还记得我刚才说过什麽吗?”
说过什麽?
骆辰秋艰难回想。
哦,想起来了。好giegie说要强奸他
骆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