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淡淡反驳了句。闻着愈来愈近的琥珀,他左手顺势掐上Beta纤细的腰,将人固定住便开始一阵向上冲刺。
“嗯呃!……轻点,轻点啊啊哈……”
不同于先前谢钰的放纵配合,性事的主导权又完全回到了Alpha手上。
病床吱呀晃荡,连成一片的撞击声也掩不住Beta难以自抑的呻吟。蓬勃的xing器在殷红的xue口快速进出,尽管不如Omega来得湿热软绵,但在谢钰有意撞击前列腺的刺激下依旧泛滥成河。
“不要嗯啊……受不了了哈啊……慢点,要,要操射了……”
医生说的不是假话,他前身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被操得硬挺,显然是真爽上了天,嘴上也开始不太把门儿。
按理说谢钰该停下提醒他的,但此刻xing器沉溺在久违的操干中,注意力更是都停留在门外靠近的琥珀——
谢钰听见了,薛凛停下了脚步。此时此刻,他就在门前。
“叫床。”
一瞬间谢钰不及分辨心中的恶劣心思。他猛一耸腰顶得医生骤然升高,xing器尽根没入狠狠撞在xue心,操得Beta双腿都几乎跪不住,是控制不住地“求饶”,
“啊啊哈!……不行嗯……要操烂了哈啊……”
谢钰似乎还不满意,右手掀起人衣摆再次揉上被自己玩熟的乳头,同时xing器在xue内一搅,压低声蛊惑道,
“不够,再叫骚点。”
……
“嗯啊啊……太快了嗯……好爽……”
“小xue受不了……要喷水了!求你哈啊……慢点呜……”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除此之外,光听那铁架床摇晃的频率和连续的啪啪撞击声,就知道里面两人操得有多激烈。
那一刻薛凛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麽,总之他能确信一点:他现在只想把谢钰操死在床上。
对,操死,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什麽斯德哥尔摩,什麽父亲母亲疯子,此刻都比不上自己的所有物背着自己染指他人!
从Alpha兽性标记的角度出发,这他妈就是背叛,是领地被人侵袭的怒火攻心!
吱。
门打开的一瞬,哪怕怒气烧得薛凛几乎不剩思考,但他面上依旧一分不显。闲散的脚步中唯有信息素发狂地攻击着隐于纱帘後的百合——
看不清人。但纱帘透出了两人上下颠动不停的身影,是他妈的骑乘。
影子模糊了轮廓,却让两人律动的动作愈发显眼。谢钰那个婊子绷紧的腰线是如何往上耸动,他是如何掐着猎物禁锢把玩,那人被操得又是如何爽上了天……全都他妈清晰无比。
“不……谢钰,有人嗯……停下哈啊……”
谢钰律动是一点没停。那人在叫,声音婉转得倒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几尽哭泣。
与此同时信息素警报器响了。
琥珀和百合时隔已久再度尖锐交锋——几乎从薛凛踏入房间那刻,浓度就超了标。
但两人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个面都还没见上。
唰。
纱帘被掀开一角,那个Beta不止眼睛在出水儿。白浊一股股喷溅,落在病床,也沾上谢钰的囚服。
谢钰啧了声,难掩的烦躁下律动总算减缓了些,拿过纱布就往Betashe精的小眼上一盖。
同时他调整姿势往上靠坐,手上一松医生战栗的腰肢,捏过先前未抽完的烟送入口中。
一切薛凛都看在眼里。
纱帘落下,临时的幽闭空间承载三人。
信息素的警报声尖锐刺耳,薛凛“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尾铁架,瞥向同样在信息素峰值中“无所事事”抽烟的谢钰,语气是佯装无事的闲闲,
“公狗腰摆得挺带劲。怎麽,烂货就这麽耐不住寂寞?”
谢钰指尖夹过烟,掌心轻拍安抚着正处于高潮的Beta,却是腰身一挺将xing器嵌入深处。
“哈啊……不要了呜……”
谢钰没搭理Beta的呻吟,任由他失神地将脑袋埋在自己肩头,目光却是扫向薛凛道得喑哑,
“你就这麽喜欢看别人做爱?”
滴滴滴——
警报声已然连成一片,怀里的医生仍焦急又失力地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