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沙哑阴冷的声儿让狱警一愣,正想再教训一下人,所有动作却又在谢钰擡眸时一顿——
嗜血的弯刀临近爆破的边缘,让人不寒而栗。
对视不过两秒,狱警讪讪地收了手,转头挽回面子般继续道,
“本来还想给你叫医生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躺着吧,我看你刚‘吃’得挺香,晚饭也不用吃了。”
……
直到铁门再度关闭,小小的禁闭室终于又只剩下谢钰一人。
好像阿列克开始起药效了。
谢钰没吭声,甚至神色都未曾变过。还能动作的左手伸入了裤腰,握住自己勃起的xing器机械地上下动作。
清冽的声音响起夹杂了一丝笑,自慰下好似说得不过是最平常的自言,
“看来要找个刀了。小小的刀片,划一下死不了,要几百,几千下。”
“还是监狱有意思,在外面可遇不上这样的人。果然,我天生就该在这儿啊。”
“爸,你说是吧?”
……
精ye射出那刻,谢钰手上继续着律动,脑袋却往後一倒。
他望着纯白的天花板,喘息间轻笑道,
“薛凛……我们一起死在监狱吧。”
彩蛋内容:
薛凛身上有百合花的味道。
其实不算违和——
琥珀本来就是松香味儿的,带着些木制,又夹杂了些烟草,算得上是种复杂又极具压迫的气息。
恰恰,百合的味道也不算甜,但绝对的强度让那种清香变得尖锐锋利。
当两种味道悄然冗杂时,他们的危险感好像悄然降低了些,融合成了一种……还挺好闻的味道。
虽说如此,但方炝还是不敢把这话告诉凛哥。
毕竟,没有哪个Alpha会喜欢自己身上有另一个Alpha的味道。跟好不好闻没关系,这是原则性的无法容忍。
“我草真的?!”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着薛凛被锁着,後颈挨了那一口!”
“新来的那麽牛逼?!”
“可不是嘛,当时那样子就跟个疯狗一样……”
“咳咳!”
随着方炝一声咳,饭堂中讨论得正入迷的一桌人顷刻作鸟兽散。
一帮人胸如擂鼓地望着薛凛的侧颜,紧绷的线条下却一时都不敢吭声。只有旁边跟着的一个寸头试探地上前说了声,
“凛哥,吃饭吧。”
“嗯。”
薛凛应了声,眸色微眯着没多说,只是从口袋里随意掏了根烟。
衆人一看薛凛啓步,忙又跟了上去,其中就属方炝最殷勤。
他指着今日的饭菜,有意挑起着氛围道,
“凛哥你看啊,今天有排骨。”
“就是,今天菜可以啊,哟,还煲了个汤!”
“什麽汤?凛哥最爱喝汤了。”
“我看看啊,是猪展赤豆……百合汤。”
薛凛到底是薛凛,面色不改,一顿饭吃得整个饭堂都没什麽人吭声。
只是在他“用餐”前,煲汤的“缸”莫名其妙的碎了——
百合混着猪展赤豆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