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可能是对自己现下的力气有误解。那一碾换之前是警告,可就凭他现在的状态,简直跟“挑逗”无异。
抑制住喘息,薛凛自知体内的风暴快控制不住。他移开目光,深深扫了眼谢钰半硬的xing器。Alpha的身体不会骗人。既然谢钰感觉上来了,那自己也乐得让他舒服。
思索一瞬,薛凛干脆掌心摁在他左腿膝弯,顺势往其身前一压。同时另只手小心避开他後腰的伤口,低头又埋了下去——
寻着之前舔入的轨迹,尽力探向软肉所在的方向。
“操……”
谢钰咬着牙再一次跌回床上。只是这一回,他不敢再看薛凛微微晃动的发尖和眉眼,视线所及只剩漆黑模糊的床板。
xuerou的痉挛一轮更胜一轮,初醒时那分道不明的情绪,随着快感层层上涌愈发鲜明……他抵抗不了薛凛,耻辱愤怒之馀,或许他还是想问一问:
你他妈疯了吗?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谢钰没给任何一个床伴口过,他能肯定薛凛也不会做到这一步。
这不同于粗暴插入的交合。而是一方牺牲快感,用最亲密的方式成全对方。他们都是Alpha,薛凛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何况,自己早脏得像滩污泥。
他被操烂了,被灌过精射过尿,还曾像个娼妓一样在衆人面前被操得爬行挣扎……连谢钰自己都觉得厌恶,恶心。
他真的脏透了。
水渍声隐秘,于在夜色中却像翻涌的浪潮,震耳发聩。
薛凛禁锢得紧,可深入地舔舐中,又带了丝让谢钰无法接受的耐心缱绻——
舌尖不厌其烦地舔掠过软肉附近。偶有响起的吮吸吞咽声,是xue心深处涌出的血迹汁液消匿在薛凛滚动的喉结。
谢钰接受不了,他想叫停。
每舐一次,似乎都在提醒着自己有多肮脏。而薛凛却在一点点吞纳自己的腌臜,在“操弄”中给予自己单方面的快感……没必要,真的。
心脏在吸舐中挤压,那是种道不出的唾弃与愤怒。对这副身体,对自己。
小xue极尽绞吸间谢钰还在拼命地躲。同时右脚落在薛凛xing器,皆变作了不经意的碾弄。
“唔……”
掌心一次次在谢钰的腿根和後腰摩挲安抚,喘息的间隙,舌尖从绞紧的xue道中抽离。擡眸间,只见谢钰那双上扬红透的眼尾失神着,又透了丝奇异的凶狠戚意。
薛凛心脏猝然一缩。他不确定,但还是没头没尾地问了句,
“你在难过?”
……
或许吧,那种情绪应该算得上难过?谢钰不知道。只是对视的刹那,眼睛不知怎的涌上一阵难捱的酸涩。
谢钰不喜欢哭。情急下他只能偏过头避开薛凛的视线,任由心底的种种情绪像打结的麻绳般缠绕一处。甚至来不及分辨消解,便越拧越乱,越绞越紧——
直到赤裸的右脚先大脑一步做出行动。由踩变磨,由碾变蹭,吃力地顺着薛凛狱裤中高昂的xing器一点点抚慰。
衣料摩擦和着粗重的呼吸,是浓稠黑夜中唯一的响动。
谢钰偏过头沉默地动作着,再看不见眼中神色。就连薛凛也在他猝不及防的动作中一时忘言。
谢钰不是没碰过自己ji巴。但要麽是为了利益合作,要麽是报复。可今天又是为了什麽?
猜测的心思一闪而过,不过眨眼间,薛凛还是服从了那冲天的欲望。他小臂抵在谢钰腿根施力往其胸前一压,掌心摩挲覆上臀瓣,掐着用力往旁一掰,舌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哈啊……嗯!”
谢钰溢出的呻吟被强压在攥紧床单的指尖,细微的刺痛中xue口收缩得愈发剧烈。情绪还未解开,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淹没。
谢钰找不到发泄口,只剩机械地一点点动着右腿,踩在他熟知的最能让Alpha舒服的地方,隔着狱裤在薛凛敏感的小眼上碾磨……
谢钰想听薛凛满足又难耐地喘息。尽管他每次呼吸带起的吸吮,都会惹得xue道不停歇的痉挛。可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消解自己心头的酸涩。
至少,显得薛凛对自己的举动不那麽像“施舍”。
他要薛凛获得一样的快感,要薛凛和自己一样疼痛地高潮,就算死在床上也还在“茍合”——
好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一样的肮脏下贱。不会谁欠谁,也不会谁比谁卑微。
都是烂狗罢了。
不同于从前真正插入时的快感。也许是夜色的遮掩显得暧昧背德,又或许是谢钰磨蹭晃荡的小腿太过情色。
总之薛凛清楚自己上头了,所有残留的药效都在此刻凝聚,爆破。
“谢钰……”
含在舌尖回味的名字轻道出口,又被被汁水混得囫囵不清。
再次探入,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舔舐刺激——直到伤痕斑驳的腰身猛然绷紧上擡,连带抚弄的右腿也顷刻一停,水渍声中谢钰突然极轻地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