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怎麽回事?
难不成先前声响闹这麽大,他们真是搁这儿打架呢?还是说……凛哥这杵着的炮半小时都不够射?不对,是射了一次又勃了?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诧异的视线,方炝扭过头时好像听见谢钰笑了声。不是以往的冷笑,很轻很浅,春风一吹便散得无处可寻。
倒是薛凛挑了下眉,也丝毫不避讳自己撑起的帐篷,往旁一靠馀光扫了眼谢钰的脸侧。奈何还是晚了步,锋利的眉眼再看不出那丝轻笑的痕迹。
……
谢钰真挺变态的。先前又是给他舔伤,又是“表白”索吻的,都没见人笑一下。结果就纵着他玩一场控制she精,狱服下任他“画”上几道红白痕迹,这人倒是笑得比今天的风还真。
算了,全当还初见时候踩他ji巴的债吧。仅此一次。
薛凛收回目光,也无所谓门外仍在发愣的衆人,大落落地走出器材室时撞了下谢钰的肩膀,顺手将掌心上谢钰残留的精ye抹在了他裤腰,
“烂货,就这还想跟我换烟?射得比他妈狗还快。”
“哦对了,”薛凛脚步一顿,驻足在初春的阳光下,悠悠道了句只有谢钰才听懂的数字,
“十四。”
下回,谢钰要喷十四次。
彩蛋内容:
我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这到底什麽情况啊?!
当然了,监狱里洗澡都一起洗的,群p这种事儿都不避人,何况不过是凛哥支帐篷。
……
这回不仅是我了,陆陆续续也有三五个兄弟猜到了——
男人能忍着不射的,除非有特殊癖好,不然肯定是真喜欢……不对,是他妈的特别喜欢。
虽然凛哥最後稍稍解释了句,说是谢钰射太快,不行。
但是个人都知道好吧,他要真不行操着不爽,能让凛哥惦记成这个鬼样儿?!
真的,就搁这儿骗小孩儿呢。
当然,我也在监狱里混这麽久了,想的当然也不止这些……其实我觉得凛哥能“大张旗鼓”地和谢钰玩成这样,我感觉,他们估计是有点“同盟”的意思了。
说不定过个一两天,凛哥就会来跟我说:
“以後谢钰是我们的人,客气点。”或者,
“以後要和柳丁一起合作,客气点。”
……
我不知道,我猜的。百分之七十的可能吧。
等等再说啊,凛哥叫我了。
“你过来。”
“怎麽了凛哥?差不多到点该去饭堂了,人都走……”
我话还没说完,凛哥身形一侧往我方向一靠,避开监狱外狱警扫过来的视线,右手顺势就递了我五捆烟,低声道,
“去给谢钰,塞他床边。”
……
不是说射太快不给吗?不是说了不给吗?!
五捆啊,这在监狱里也算得上一笔可观的数目了。这说给就给?
“发什麽愣。”
“啊,”我缓过神来,悄咪咪看了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行,现在?”
凛哥嗯了声。不过也许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吧,他後退一步和我拉开了距离,又道,
“今晚熄灯後,我跟你说点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