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劝阻被林骸生生打断,下一秒,男人低沉的声音又透着玩味响起,
“啧,谢钰你是不是遗传了你妈啊。被干成这样还能硬,不会真被操死吧?”
在大庭广衆之下被操死吗?谢钰也不知道。
时间也许仅过去了半小时不到。而薛凛只掰开了自己一条腿,就这麽硬生生地操到了自己最深处退化的生殖腔口。
如此交媾连适合繁育的Omgea都受不住,更枉论本就不适合承欢的Alpha。
奈何薛凛疯魔了,他像是个只知占有的畜生,Alpha的天性驱使着他一次次不留馀力地撞在腔口!他想进来,想进入那只有豆粒大小的吸点!
臀瓣都在入侵撞击下被拍打得疼痛泛红,剧烈地颠动中谢钰的氧气所剩无几。他清楚自己每一块脱离控制的肌肉都在律动中抽搐……
身体好像被捅成了两半,从每一根血管到每一个细胞,一半是快感,一半是疼痛。
“……嗯啊!”
舌尖从口腔中退出,拉扯的银丝被薛凛落下的泪珠切断。
氧气一瞬间涌入口腔,填充几尽爆破的肺部。可还不待谢钰稍加缓神,蓬勃的xing器便毫不留情地从至深处骤然抽离!
xuerou在痉挛。寒凉的空气刹那间涌入合不拢的xue口,冰冷刺骨。
强硬掰开的右腿被放下了,下一秒後颈大力一掐,仍在抽搐的身体被强势翻了个面——膝盖跪地,腰腹被紧搂着向上一擡,後腰的伤口是又一次的撕裂!
他跪爬在地,被迫摆成了像狗一样的交配姿势……是狗啊。
谢钰说不出话,喉间已经连呼吸都觉得吃力。後xue中的液体甚至不及流出,便再一次被狠狠洞穿顶入!
大腿的肌肉支撑不住这样的操弄。膝盖一瞬间就要往下跌去,可腰身被薛凛硬是掐着不放,双腿便只能往两边滑落,变作了承迎般地门户大开。
“不要……”
脸侧随着晃动在地毯上狠狠磨蹭着,残留的血迹在右半边脸画上道道红痕。
谢钰知道薛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甚至连自己都听不清。薛凛是条失控的饿狼疯狗,连续凶狠的啪啪撞击声中,他所为不过是想顶入那个Alpha根本不可能承欢的生殖腔!
薛凛喉间溢出的喘息声染上了怒火,似乎在为如何都不能全部占有而愤怒。
同时间,当谢钰腰身再度被用力往上一擡,脸侧被拖拽着在地毯一蹭,模糊的馀光中谢钰看见了……
远不可及的地毯边缘,林骸高坐在沙发上。他望着自己,那是对待玩物的目光。甚至左手夹着雪茄,右手毫不掩饰地抚摸着裤腰间竖立的帐篷,自慰。
不止是他,还有那些狱警,所有旁观的恶魔——
他们以痛苦为食,隔岸观火地狂欢作乐。哪怕自己的尊严成了粉末他们也不放过,要像蛇蚁一般蜂拥而上,蚕食殆尽……
铁链叮铃晃荡,水滴落在腺体,是几乎烫穿的温度。
林骸在视野中消失了,是薛凛掐着後颈为自己转了方向,是新一轮的酷刑。
滚热的鼻息喷洒在百合的根茎,温热的舌尖触上腺体上轻薄的皮肤。
“唔……”
即将被标记的恐惧感让後xue猛然绞紧,瞳孔在瞬间放大失焦!
牙尖刺穿皮肤的那刻,剧痛和快感好像也同时超越了峰值。腔口在薛凛不留情地碾磨中喷涌汁液,前身跳动,白浊在地毯落下一股又一股!琥珀的信息素汹涌如潮地攻占着百合的根茎,将片片花海捣碎成泥,是所有Alpha都无法忍受的神经剧痛。
“嗯唔!!”
信息素每涌入一分,滚热的泪珠便在腺体砸落一滴。薛凛的喘息低吟回荡在耳边,每一声听着都像痛苦,低泣。
谢钰的思绪就像此刻的身体,飘摇得没有落点。却在此时,视线于颠簸中落在了地毯上的一粒鲜红,就在医生鞋边的不远处……
“嗯?能爬得动了吗?”
“监狱长……”
“不管,让他爬。”
狱警些微的讶异声被林骸挥手压下,黎医生端着铁盘一动不动,心脏狂跳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肌肉抑制剂的药效会在一小时後逐步减退,虽说现在还差了些时间,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游戏”从一开场就已成定局,谢钰如今活下来都难,更枉论“翻盘”——
而现下,他咬牙间不顾身体如狂风落叶的晃动战栗,下身还在跳跃she精,龟tou轻甩间一股股白浊喷溅在狱服和地毯。手脚并用,却是一点点地往自己的方向挪动!
“……唔嗯!”
薛凛自然也感知到了谢钰的动作,瞥见了他拼命够向医生方向的指尖。
剑眉一蹙,怒火又一次被激怒。铁链晃荡得愈发剧烈,叮铃声混着肉体的撞击声连成一片——他的猎物想逃,还是去往自己最厌恶的方向!
谢钰的生殖腔仍未顶开,但那可怜的小小一点在高潮中已全然失控,肿成了先前数倍大小,包裹着小眼一次次喷涌汁液,浇灌。
顶弄又一次加速,像是追赶围捕妄图逃脱的猎物,也像是做着she精前的冲刺。薛凛的眼尾早被滚落的泪珠淋得通红,百合丛中他仍咬着谢钰的後颈不曾松口。暴怒之下,有一瞬他当真想彻底折断百合的枝干,咬断谢钰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