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终于抽离了收缩间湿漉漉的小xue。滚热的精ye和先前一样,跃动着尽数落在了臀瓣,xue口。
谢钰失神中xing器又开始跳跃。只是不待他反应,小腹便被揽着往上一带,直起身半靠在了薛凛身上。
喘息间,镜中的他们第一次交叠相靠。
谢钰隔着模糊的水雾,望向镜中不断舔吻自己颈侧的薛凛。而薛凛眯眼沉沦着,也只是看向镜中谢钰纷乱幽深的双眸。
就像他们曾说过的,他们都讨厌自己。所以镜中只有对方能入眼,值得他们在此刻注视,失神——
直到薛凛唇瓣有意避开了谢钰的後颈,强忍下着标记的冲动。下巴头一回在高潮馀韵中搭在了谢钰肩头,望着镜中的他悠悠道,
“你说的谢钰……你会拉着我一起死。”
谢钰无力再避开,喘息间红透的眼尾又似血色,是和平时一样的冷声,
“嗯……我说的。”
彩蛋内容:
目睹洗手间後医生的视角:
谢钰叫我走开,所以,我走了。
同时我听了他的话,将信息素的警报器关闭。还出门叫其他医生不要担心,是我操作失误引发的警报……
然後我还是回到了这个病房,来到他们做爱的门前,弯下身将洒落的铁盘一一装好。
他们还在做。除了肉体的撞击声,还有粗喘声——
但我听不见谢钰的声音。他可能在忍着吧。
……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在那次和谢钰上床之前,或者说在安排他第一次探监之前就发现了。
我有点喜欢他。见到的第一眼就有好感,然後喜欢,直到现在。
不是为了他的外表,更不是信息素,当然也不是因为上次上床他的活儿好,把我操得高潮到停不下来……
我喜欢他,有我自己的原因。来自于一个医生对“病患”的,有些病态的喜欢。
或者换个说法。谢钰的心理是有问题的,他确实需要治疗。
在观察的过程中,在监狱长有意安排一次次地刺激下,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他这个被“虐待”的病患。在心痛和道德拉扯的过程中,人性天生的缺失让我更加深了这种感情。
……
我想救他,想帮他。可在无力挽救的过程中,也失控沉沦于他的苦难和自我心痛。我承认,这算是一种“僞善”,但至少我真的力所能及地帮他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
薛凛可能快高潮了,他冲刺的声音愈发骇人激烈。
而我也将掉落的最後一片纱布捡了起来,没有理由再蹲下去“听墙角”了。
我不想操谢钰,也不介意他被薛凛狠狠洞穿玩虐过。我自认为了解谢钰,并依旧坚定地认为:他这样的Alpha,绝对不可能自愿让薛凛上的。
我想,也许只有我能救他。只是他现在迫于无奈,拒绝了我的好意。
……
不急。
我会怀念上次做爱时骑在他xing器上律动的快感,也会眷恋他挑逗地揉捏我的乳尖,轻抚我的脸侧与我调情……
性事这种事情大多是双向的,我想,谢钰应该也不讨厌吧。
尽管那天我用刀片划了他,用胶质手套探寻了他的内部。但至少,他没有对我明显表现出恨意不是吗?
律动声停了,我终于听见了谢钰的喘气声。
似乎隐隐有说话的声音,但我只是一个Beta,我听不见。
无法,我只得起身走到病床旁,将铁盘放。,犹豫再三後,还是打算出去再拿新的缝合工具——
他们做得太凶了,谢钰的伤口会加深撕裂。
薛凛这种人是不可能帮他缝合的,只有我能。这样也好,薛凛把他伤得越深,谢钰也许越会发现我的好。
谢钰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只有我能帮他。
就算等他到了预计死亡的那天,我会站在他的身边见证……那时候,或许就是我这份病态感情的结束。
……
在这个监狱里我算不得坏人,但我确实从来都不是好人。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