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明白了,薛凛在监狱暗里的树敌着实不少。柳丁算一个,这个胡子又是一个。
给自己递话递武器,无非想试试借自己的手能不能做掉薛凛。至于这个传话的也不是善茬,谢钰现在一无所有,“承诺”是监狱里最不值钱的东西,自己能给他的估计也只剩ji巴了。
思及此,谢钰只能强自压下那些个灭顶的情欲,带着男生的手就往自己裤腰里伸。
勃起的xing器太烫太硬,男生指尖摸上来时谢钰往他掌心一顶,偏头追向他目光同时快速拨弄着挺立的乳尖,清冽的声儿道得尽是腌臜,
“给我把东西带来,我把他送你。你不是喜欢做狗吗?他能把你操成只会流水儿的狗。你想要多久,我就给多久。”
“嗯……好大。”
男生眯眼喘息着,掌心沿着xing器一路摩挲。他承认,这尺寸在监狱里算得上独一份儿,恐怕也只有薛凛的能比一比。奈何,薛凛从没碰过自己,自个儿就没“吃”上过。
谢钰是块旗鼓相当的“肥肉”,硬挺的xing器小幅度地在自己掌心顶撞,难得撩得男生也欲望四起,索性轻声道,
“今天就给我……”
“今天不行,”谢钰勾了嘴角,指尖来到男生唇瓣调情般一揉,喑哑的嗓儿开口就是Alpha习惯性的强势支配,
“我知道小骚货想要,我的花样可比那群只懂发泄的垃圾多多了。乖点,下回东西给我,我带你好好玩儿。”
从前只知道谢钰又冷又狠,和薛凛斗都是你死我活的架势——
没人见过他带着这些凶戾,温柔又强势地撩人耍浑样儿。
ji巴大,脸长得绝,绝对的强大,还上道儿会骚,绝对算得上各方面都顶完美的床伴。
只是男生也见多了监狱里的装腔作势。他重欲,随着喘息愈重心下已然有了打算,指尖在谢钰的小眼上故意一戳,
“老公……我喜欢你的。传话可以,但今天我都来一趟了,你总要给我点什麽吧?操我好不好?把我操死在你床上。”
谢钰烦了。
既然这人当真想上床,那“货”今天肯定不能交,不然谁也说不准下回。
只是还不待谢钰发话,不想那水仙突然来了句,
“或者,今天你帮我舔逼?”
……
谢钰指尖正好划到他的脖颈,闻言控制不住地用力收紧——
就在谢钰差点控制不住易感期的暴躁和怒意时,一道突然闯入的琥珀信息素将他的冲动堪堪拉了回来。
操,薛凛那狗这回还真会找时间。
男生还没发现自己触到了谢钰的逆鳞,被掐着脖子只当情趣,在窒息中痛苦又沉迷地轻哼。
谢钰瞥了眼,手上嫌恶地一松,往後一退冷声道,
“出去。”
“……什麽?”
谢钰没再搭理他,径自转身走向那张小床。
直到门外传来些许脚步声,低沉的男声隔着铁门响起,
“你放那牌坊进去找谢钰的?”
男生一愣下总算反应了过来,转身就大力拍着门,哭喊间端着一副被强迫的样儿,
“方哥,凛哥!救救我唔……他把我拉进来的!救我!”
谢钰扫了眼男生梨花带雨那样儿,转过头冷笑了声,
“婊子。”
……
铁门又起,水仙被扯着头发拽了出去,转而是琥珀放肆的侵略,瞬间将残留的水仙味儿尽数抹去。
谢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薛凛,只靠在床脚下曲着腿,头往後一仰喘着气,压抑体内愈发失控的信息素和欲望。
这一回同薛凛的对峙胜算太少了——
尽管百合花强势,但信息素无止境的暴虐消耗,到头来燃烧的尽是谢钰的体力和精神。
对付个水仙没问题,但如果是薛凛……除了用信息素拖延着驱逐他,别无他法。
“饥不择食了?一个公交车也上赶着强奸。”
随着铁门闭合,薛凛话说得戏谑,可目光带着轻蔑和狠意一寸寸扫过谢钰侧颜,在他侧颈的汗珠停留了瞬,最後定格在他腿间可怜不得舒缓的帐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