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你自己把人气跑了还找我帮忙,你还记得你气跑的人是我弟弟吗?!
降谷零据理力争:“他那天突然出现也有你的功劳吧,工藤君。”
“原来你不知道吗?”工藤新一若无其事地掩盖着自己的心虚,“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无所不谈了呢!”
降谷零下定论:“所以他现在生气的责任,你也要占一半。”
工藤新一为霸道公安的强词夺理翻了个白眼:“是啊,他要是没出现,的确有可能永远都不用为你担心了。”
降谷零貌似感慨地说:“工藤君,原来你是这样的性格吗?”
工藤新一好似苦恼地说:“我也是第一次面对弟弟的男性追求者,你让让我。”
降谷零:……
他冷静地问:“所以女性追求者是谁?”
工藤新一真的无语了:“这是重点吗?他的女性追求者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降谷零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
工藤新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年轻的侦探坚决拒绝成为弟弟恋情play中的一环,但终究还是败给了不要脸的公安。
工藤新一扶额,神色复杂地看着气定神闲地降谷零,吐槽道:“我还以为你多少会纠结一下。”
毕竟这两个人又是性别相同丶又是年龄差丶又是职业相背,简直buff叠满。黑羽快斗是极致的浪漫主义,随心所欲不在意这些,降谷零可不像是不在意的人。
“工藤君怎麽知道我没有呢?”降谷零微笑着说。
他是爱上了怪盗基德,又不是爱上了贝尔摩德,这有什麽好纠结的?
怪盗基德的手段在公安眼里只是过家家,作为警察厅的一员,降谷零从不介意用违法手段达成正当目的。
不过这些也不用告诉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问:“那你现在纠结完了?”
降谷零看似答非所问:“我要是再不努力,白鸽就要飞走了吧。”
“倒也没那麽……”工藤新一的目光下意识飘向窗外,又硬生生挪回来。
降谷零紫灰色的眼中浮现出笑意:“这次来的是谁?棉花糖?奶糖?跳跳糖?”
“我怎麽知道?”工藤新一一听就知道降谷零早就发现了,也不再隐瞒,吐槽道,“这些鸽子长得那麽像,除了他谁能认出来啊?”
降谷零端详着工藤新一:“是我的错觉吗?感觉工藤新一的态度好了很多,总不会是因为最近心情好吧。”
“降谷先生不也是吗?”工藤新一不是不赞成两人的恋情,他也不会管这麽多。他之前只是担心降谷零会不会为了对付黑衣组织利用这段感情,现在黑衣组织都覆灭了,他自然就不担心了。
何况,工藤新一看在并肩作战过的份上给降谷零提醒道:“真正能做主的人又不是我。”
降谷零目送来探病的工藤新一离开,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更让降谷零苦恼的是,黑羽快斗这次好像是真的气得狠了,直到他出院都没再出现。
降谷零被细心的属下送回公寓里,打开门就有一只可爱小狗跑出来迎接。
降谷零揉了揉狗狗,看了看狗粮和水都是满的,满意地在心里夸了风见裕也一句,习惯性地打开电脑开始远程工作。
敬业的公安先生一工作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哈罗叫了两声,还坚定地用牙叼着降谷零的裤腿往外拽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都这个时间了啊……”降谷零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伸了个懒腰,然後抻到伤口,“嘶!”
“汪汪!”哈罗焦急地叫了两声,担心地围着降谷零打转。
“我没事,哈罗,不用担心。”降谷零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完好无损。
但哈啰不认。它又开始扯降谷零的裤脚了。
一人一狗对视片刻,无论降谷零怎麽哄,哈罗都不松口,直到降谷零无奈地起身。哈罗一路跟着降谷零,直到把对方送到卧室里才罢休。
降谷零坐在床上,哭笑不得地看着哈啰:“究竟是谁教坏你的啊?”
降谷零自己说完都笑了,还能是谁教的?除了那位动物亲和力点满的怪盗还能有谁?看来哈罗装得满满当当的水碗和食盆也不一定是风见的功劳了。
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电线杆上方停留着的白鸽身上,紫灰色的眼中满是笑意。
黑羽快斗坐在天台边缘,手里拿着玉米粒喂鸽子,白色披风垫在身下,玲珑的耳骨上别着耳机。
降谷零的话语通过电波传了过来,惹得黑羽快斗不满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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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写着写着有一种为了醋包饺子结果发现醋大部分都在番外里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