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住起来很舒服。
可惜,顾明辞根本没迈进去一步,把沈洲晾在那枯坐了一晚上。
现在,他抱住沈洲的腰,往床上一滚。
沈洲扭扭捏捏,“您会不会像定王说的那样,等我翻案,就跟我和离啊?”
顾明辞不耐烦,“你搭理那老头干什麽?你是嫁给我了,又不是嫁给他了。”
他从袖口中摸出了一张纸,“来,看看这个。”
沈洲接过一看,上面写着,皇帝瞒着几位重臣,偷偷在江南建行宫。
他也生气了,“这简直就是昏君,不把普通百姓的命当命,有钱建行宫,没钱赈灾。”
顾明辞捏了捏他的脸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昏君高高在上惯了,不知民间疾苦。”
沈洲被他捏的脸颊上多了一道红痕,“那这些事情您是怎麽知道的?”
“明公子的身份您又是怎麽瞒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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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辞轻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想知道啊?看你的诚意喽。”
沈洲脸颊红的要滴血,却还是忍着害羞亲了一下。
顾明辞抓住机会,加深了这个吻,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大夫说,你已经彻底好了。”
“你赌输了,为夫该要些赌债了。”
“至于你这些问题呢,过几天带你去见个人你就知道了。”
“先干正事儿要紧。”
不远处,定王望着紧闭的房门,心情好了不少。
看到顾明辞和沈洲关系这麽好,他就放心了。
最好是能处成异姓兄弟,这样,等他百年之後,留下这两个孩子,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出乎顾明辞意料的是,皇帝还能作妖。
他力图证明雪灾不是自己的错,准备在宫廷设宴,庆祝大雪降临,明年肯定有个好收成。
他向全天下宣告,这是老天看他治理的好,有尧舜之风范,特意赐下的雪。
顾明辞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没见过这麽蠢的蠢货。
想了半天对策,就想了这出?
不激起民愤就不错了。
上辈子他是怎麽死在这种蠢货的算计下的?
不过,他很乐意看着皇帝自取灭亡。
一大早就起来,跟沈洲一起进宫参加宴会。
他来的太早了,定王催着他先去拜见皇帝。
他撇撇嘴,现在名义上他还是备受皇帝宠爱的皇侄,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就嘱咐沈洲别乱跑,就在御花园里逛逛,等着他回来。
顾明辞前脚刚走,後脚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林文,现在是四品文官。。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沈洲跟前,“这不是沈大将军吗?哦,现在已经被废为庶人了。”
“还攀咬本官,给你送了陛下手谕,拉本官下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本官要是你,早就无颜活在这世上了。”
沈洲双拳紧握,目光凌厉,“送没送你心里清楚,何必再奚落我?”
“不知悔改。”林文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勃然大怒,“你一介庶人,敢对本官不敬?”
“沈洲,本官命你,就在这里跪着,让来来往往地人都看看,你是怎麽被本官踩在脚底下的。”
“别指望顾二爷会救你,本官早就打听好了,你不得他的喜欢。”
“你若是不跪,那本官就只好再去陛下那里参你一本喽。”
沈洲死死咬住下唇,他不能再给夫君添麻烦了。
他闭上眼,双膝一弯,冰凉的雪水浸湿了他的膝盖,冷的打了个寒颤。
林文则坐在椅子上,仔细欣赏沈洲狼狈不堪的模样。
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