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防备我,也绝对不可能防备你的。”
事态紧急,沈洲快速将药丸融入酒中。
张怀干活也利索,等沈洲到的时候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定王见到沈洲,“老夫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干得好,你擒获的人呢?”
沈洲淡定回应,“在别的地方压着呢,等庆功宴结束,我就把他压上来。”
“我敬您一杯酒。”
定王果然不疑有他,一口把酒喝下去。
然後眼前发晕,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沈洲:谢谢,我也觉得我干的挺好的。
他又从定王的衣服里翻出虎符,等着顾明辞来主持大局。
与此同时,顾明辞快速提着敌国皇帝的头颅,跑到城门之上对着敌军高呼,“你们的皇帝已经死了。”
“群龙无首,不必茍延残喘。”
“我们王爷心善,饶你们这些残兵败将一命,赶紧退兵,有多远滚多远。”
刚才那一战,敌军也死伤无数,现下看着皇帝没了,顿时慌了神。
“撤。”不知道是那个领头的人说了一句,他们收拾好东西,撤离了城池。
外患已经解决,是时候收拾内忧了。
等到顾明辞来到庆功宴,定王已经躺下了。
剩下的人都是一脸懵逼,茫然无措。
顾明辞手里还提着头颅,“诸位,沈将军把人活捉以後,我砍了他的头。”
“敌军已经撤退,他们一定会有内乱,不足为惧。”
“但我有一番话,要说给诸位将领听。”
“你们都是跟随我父亲已久的老部下,忠肝义胆,可狗昏君配不上你们的忠心。”
他拿出手里的信件,“我们的皇帝叛国,私自与外地往来信件,把我兄长的行踪据实相告,才使得我兄长惨死。”
“又让新科状元林文连夜送来手谕,命令沈将军脱离大部队,才造成沈将军临阵脱逃的冤案。”
“证据在此,我绝无一句虚言。”
“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而昏君这麽做的目的,纯粹是担心我父亲拥兵自重,要一步一步地剪除他的羽翼。”
“最後,要害的就是我父亲性命。”
“他派张怀前来监军,却又给了他就地斩杀我父亲的权利。”
“好在张大人明事理,才没能造成惨剧。”
顾明辞声泪俱下,说的好不感人,“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都与我父亲已经情同手足。各位兄弟,都是我父亲亲自教导出来的。”
“你们真的忍心看到那一天的到来吗?”
“非但如此,前几日雪灾,昏君口称国库空虚,实则大肆修建行宫。”
“你们的妻子儿女也曾遭难,是我以明公子的身份,散尽家财才勉强帮助灾民度日。”
顾明辞停顿了一会儿,从沈洲手里接过虎符,高高举起。
“昏君误国,此时不反,又待何时?”
“只是我父亲心软糊涂,我给他喂了假死药,半个月才会醒来。”
“明辞仰仗各位,以半个月为期限,杀到京城。”
张怀:啥???合着你们是要造反啊。
算了,事到如此,他也随一个吧。
所有人都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们慌忙查看那些信件,心凉了一大片。
诚如顾明辞所说,他们跟定王的感情其实是高于皇帝的。
“反!”
一声之後,是连绵不绝地应和。
他们跟着定王的时间太长了,誓死也要保住定王的性命。
“好!”顾明辞道,“我们就装作得胜而归,顺利进入皇宫以後,听我号令,不可伤及无辜百姓。”
“杀了昏君,拥立定王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