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谦挨了一拳,嘴角都出血了,他指着魏尧初道,“你心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孤是你兄长,是太子爷,是要当皇帝的人。”
“你岂敢对孤不敬?”
魏尧初恢复了一些理智,他知道,不能把话题再聚焦在楚君珩身上了。
他本就身份敏感,说多了让他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只会对他不利。
于是,魏尧初话题一转,“太子口口声声要承袭皇位,当上皇帝,难道是要咒父皇早死吗?”
“父皇正值壮年,年富力强的时候,你这样出言放肆,惦记皇位,我怎麽不能打你了?”
随後,他一步步靠近太子,在太子的耳边说道,“太子哥哥,您尽管闹,看看闹到父皇面前以後,是我打你的这几下子过分,还是您说得话会引起父皇动怒呢?”
“我若是你,便闭紧了嘴,夹起尾巴来做人,这话可不敢传到父皇的耳朵里。”
“你,你。”魏子谦的眼睛乱转,“终于知道了害怕。”
他讪笑几声,“都是为兄的错,为兄今天多喝了,让弟弟府里的人受惊了,为兄在这里给弟弟赔个不是。”
魏尧初“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绝对不会让此事再往外传。
随後,魏尧初又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其他的王公子弟,这个是礼部尚书家的,那个是大理寺少卿家的,把他们的身世都一一记在心里。
然後威胁道,“诸位应该明白,此事如果从你们嘴里传出去,会有什麽样的後果吧?”
“明白明白明白。”几人连连点头。
这不是废话吗?
一个当朝太子,一个是深受皇帝宠爱的二皇子,他们俩打起来,皇帝肯定哪个都不舍得责罚。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最後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在旁边看着的吗?
看着眼圈通红的楚君珩,魏尧初心疼地不行,没跟他们多说废话,扶着楚君珩就走了。
反正来日方长,早晚会一个一个收拾掉。
楚君珩酒量极差,刚才被强硬地灌下去那一杯,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
现在他脑子晕晕乎乎的,受了的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醉意上头,头上的耳朵也收不住,冒了出来。
魏尧初看得眼都直了。
他们坐在马车里,趁着没人看见,魏尧初赶紧脱下外袍罩在楚君珩的头上。
人形的楚君珩忽然长了小猫耳朵,还一动一动的。
这也太犯规了吧!!!
真想让人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