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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扁担宽 板凳长 扁担想绑在板凳上 > 1 01(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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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前,高超总是笑眯眯的,和蔼可亲,谁见了谁夸他,尤其是在自己的衬托下,什麽哥哥,长子,稳重,兜底,诸如此类的词全都用在他身上,他说是因为高越太过于外向,才导致自己这麽内向。

不是?就有没有人怀疑过,他高越之所以这麽外向,也是因为高超不是很正常?他每天在高超身边这麽夸张,有没有可能也有一部分是高超的问题?

这个人笑和不笑是完全两个物种,就没有人发觉,他在节目里面偶尔几个没有笑意的镜头中散发出来的东西,和他应该给人的憨态可掬的印象完全割裂吗?

高越看着弹幕上清一色的“哥好A”,“刚刚高超好A好帅啊”,陷入了短暂的绝望。

没人能见识到高超的真面目,全世界只有自己知道他是个病态的暴力控制狂。

高越闭起眼笑了。

他窝在沙发里合上平板盖子,默默看向高超所在的方向。

谁说病态的人只有一个?

最初意识到这种变化时,高越甚至还算不上一个男人,生理上刚刚符合成年人,但心理上仍不成熟。

彼时夏季,兄弟俩原本是正常的打闹,他犯贱过了头,被哥一只手握住後脖子死死反压在床上,两只膝弯上被一条腿跪压住,压倒性的力量,整个人被制得毫无反抗能力,另外一只手照着大腿外侧就是极响亮的一巴掌。

他嗷一嗓子似哭非喊地叫出来,紧接着身上所有裸露的皮肤都被抽了一遍,房间内被他拖着长音左拐右弯的惨叫填满。

高超打完就走,毫不留恋,独留他一个人死鱼一样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就是这一次,让他发生了变化,高超打他看似毫不思考,实则全是技巧。他打人非常干净,一点儿都不黏糊,“啪”一声脆响,掌心和五指同皮肉接触的瞬间只剩看不清的残影,高越的嚎叫还没走到一半儿,高超就已经好整以暇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在旁边敛着笑看他了。

大部分情况下,高越并没有真的惹他生气,但是弟弟需要教育,于是巴掌配合着力量的压制,重心放在了管教而非惩戒。

噼里啪啦,挨了一顿十三响,高越爬起来,坐在床上搓自己。

後反劲儿的疼,细细密密的痒,都慢慢在皮肉上炸开,手掌拍过的地方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逐渐陷入一种毒瘾发作般的折磨,痛苦,但想要的更多。

他上网搜:喜欢上被打的感觉怎麽办?搜出来的东西让他皱了眉。他偷偷在私下一个人的时候,用戒尺,藤条,竹板,以及自己的手,挨个抽过自己,疼,疼之後痒,痒中又泛着疼,和某种熟悉的感觉重叠,让他的神经莫名其妙地愉悦起来。

但是还是不对。

直到又一次高超的巴掌落下来,带着恐惧的期待,热得发烫的温度裹挟着厚重的力道,挨在身上的疼,和给自己带来感受的那个人冷笑着的眼神。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再和身体上蔓延开的感知配合起来,才是他要的。

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有什麽特殊属性,找了几部SM小电影,通篇的性虐待和露骨到不堪入耳的dirtytalk,看的他眉头就没松过。

当点心看看还凑合,可要他代入进去,完全做不到,没有丝毫爽感,谁要是敢那麽对他说话,他直接一逼斗结束战斗,爱谁谁。

所以他不是个抖M啊,那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

接着他灵光一闪,如果是高超对他说电影里的那些话呢?

高越脸红了红,随即摇了摇头,高超是不会说那种话的,他的dirtytalk从不在言语或行为里,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他只要看着他,笑一下,舌尖沉默地舔过後侧方每一颗牙尖,然後了然地点一下头,就足够了。

有时候还会挑一下眉,意思是你等着回家的,这些就足够高越吃的了。

他的暴力藏在每一个有细微差异的眼神里,藏在挑起的嘴角,呵出来的轻笑,藏在点头微笑的礼貌里,藏在黑夜中一动不动的沉默里,唯独不在对肉体的虐待上。

而他的虐待,却被包裹在巨大的爱里。

因为他是高超。

意识到这些以後,高越産生了极微妙的变化,旁人看不出来一丁点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高超知不知道呢?他觉得高超是知道的,因为自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瞒得过他,知道了是一回事,知道了是什麽反应又是一回事。

出乎意料的,又完全是意料之中的,高超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这件事里唯一的变化,就是在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多了一分并不算温暖的笑意。

那笑成分复杂,滚烫又阴冷,高越没办法用语言给它形容出来,但他就是懂。

就像高超不需要任何解释就能捕捉到他一样。

两个人这种完全不需要沟通就能够彻底懂彼此的默契,在大部分时间是很方便的,但在小部分领域是很令高越苦恼的,因为被看的太穿了,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人权。

虽然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他暗爽,有没有人权这件事如果是放在高超面前对他来说也并不是很重要,可他也有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他对高超也不是一无所求的。

高越刷两下微博,在评论区热评第一的蚊子视角图片下回复了一句“删,懂?”,然後双双扔了手机和平板,晃悠晃悠到高超那里去。

只见他正坐在电脑前看东西,靠在椅子背上,身体很放松,怀里抱着一只家里的肥猫,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幅度微小地转着椅子,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猫屁股。那猫懒洋洋地躺在他臂弯里,耳朵尖儿被他拍的一抖一抖,尾巴尖儿也悠闲地摆动起来。

于是高越便幻觉出自己的头上也长出了这样一对耳朵,在哥宽厚的手掌落下时也随之颤动着,身後也同时长出了尾巴,毛茸茸地扫着。

高超回头,挑起眉眼看他,用眼神询问他有事儿吗,但只见他站在那儿,入了定似的,便又哼出一声极轻的笑。

抱着猫不动,旋转椅慢慢转过来,正对着他,哥的目光一错不错,盯在他脸上,良久,猝不及防对着猫屁股来了一下。

这一巴掌稍微重了些,猫不太乐意了,扭了扭身子有想跑的趋势,但被钳住了关节,很有技巧性的摁在了怀里,逃跑失败。

然而这一巴掌却把高越打出了个激灵,下意识浑身一颤,在他哥逐渐变味儿的浅笑里,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

于是他假模假样地咳嗽两声,说自己一会儿先洗澡了,高超擡了下下巴,“嗯”了一声,手上撤了力,猫从他膝上一跃而下,翘起大尾巴一溜溜地跑掉了。

很异于常人的一种习惯,高超在对他的行为和请求表示允许的时候,通常用的动作是擡下巴,而不是常见的点头,就给人一种,“去吧”,的感觉,不像对待一个平等的人类,既不平等,也不人类。

而点头这种一般情况下表示肯定和赞许的动作,却往往发生在高越又作了什麽大妖,让高超气到失语的时候。

这时候他就会点点头,舌尖磨一磨後槽牙,随着只上扬一边的嘴角呵出一声带气音的低笑,目光小范围地在四周快速扫上一圈,有趁手的就拿,没有就直接来,指尖向下朝他招招手,用上目线锁定他的位置,由远及近,一直到瞳孔焦距的落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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