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语安说干就干,立刻帮慕风注册了公司,给了一大笔啓动资金,金羚当法人,慕风成为幕後老板。
朗木药业,最终起了这个名字。
蒋语安琢磨了半天:“这个木我能理解,是慕的谐音,朗什麽意思?”
慕风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现在越来越有Alpha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冷淡:“随便起的。”
“我不信。”蒋语安把那个字念了又念,“朗,梁,拼音就少了一个i……好像啊……”
金羚福至心灵:“把爱藏在心里!”
慕风:“…………”
蒋语安尖叫道:“他都把你忘了,你藏在心里干什麽,受不了了。”
最终还是用了这个名,在慕风的执意要求下。
朗木作为一个新兴药企,毫无预兆横空出世,一年多时间,就有了一大堆药物专利,而且专攻慕家曾经垄断的领域。
价格便宜,药效又快,部分偏远区域的销量一骑绝尘。
慕明德看着财务报表得焦头烂额:“朗木是哪儿冒出来的?”
“金羚,梁景弋之前那个订婚未遂的对象。”慕水复述,“不过他现在好像有新的未婚夫了,很低调,不知道是哪方财阀二代。”
“能约出来见面吗?价格再这麽打下去,市场要被抢完了。”慕明德说。
慕水摇了摇头:“每次业务都是金羚出面,说未婚夫腿脚不便,不太出门。”
慕明德烦躁地抓着所剩无几的头发,很是暴躁。
梁景弋也烦,在开会的路上,跟他哥诉苦:“不知道他哪儿认识的丑八怪,我去那麽多次,影都没见过,肯定是拿来骗我的。”
梁遇颃分析过朗木的制药,很像慕风的风格。
他带出来的学生,连成果上都带着一点自己的影子。
他一直觉得,慕风和金羚在时刻暗中联系,这些药就是佐证。
但慕风当初跟蒋语安假订婚都不情愿,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有感情洁癖的。
那这个未婚夫,到底是谁。
“未婚夫叫什麽。”梁遇颃问。
“什麽K总,拽得人五人六的。”梁景弋一脸嫌弃,“无所谓,过两天我以合作方身份过去,总统也得出来见我。”
梁遇颃擡头:“我也去。”
他借着梁景弋,已经把研清的交易摸了个七七八八,牵扯的高官不少,他之前吃过一次亏,没有轻举妄动,只是迅速地结交另一方制约的势力。
只是,时间越长,就越想念慕风。
他觉得有点等不下去了。
三年多时间,又是一年夏天,距离他们俩第一次海边相遇,已经七年时间。
“是真的打算一辈子不见我了是吗?”梁遇颃自言自语。
上次在街上的偶遇後,他在金羚家的楼下等了一夜。
没有等到慕风出来。
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一瞬间见到的人,是不是幻觉。
但也只能骗自己,那就是慕风,才能支撑着继续生活。
那个每次逃跑都能轻易被抓住的人,真的像风一样,消失了。
“提前一天过去吧。”梁遇颃说。
梁景弋点了点头:“行,我就不信这个奸夫每次都不在。”
朗木坐落在第九星系首都最繁华的地段,看得出发展非常迅速,投资者也十分豪横。
梁景弋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我要见你们K总。”
“K总……不见客的。”对方认出来人,也不太敢得罪,小心翼翼道,“而且他不常来,一个月也就来一次,如果要见金总的话,可以预约。”
梁景弋气笑:“行,现在见小羊也他妈要预约了。”
简直是风水轮流转,越活越回去。
梁遇颃微微颔首:“能问,这位K总,全名叫什麽吗?”
“没有人知道老板名字哎,只有一个英文名,K-I-T,Kit。”
梁遇颃心脏猛然震颤了下,缓慢重复:“Kit?”
不会认错了,是他那只躲起来的Kitt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