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感觉梁遇颃的掌心落上来,又浑身紧绷。
好羞耻,感觉不像是打针,像是在玩什麽play。
慕风把脸埋在枕头里,催促说:“快点。”
梁遇颃拍了他一下:“放松,没打过针吗?这麽紧张。”
慕风不说话,涨红一张脸,非常绝望。
姑且算前任吧,俩人几年不见,一来就易感期打退烧针,太诡异了。
谁被前男友按着打针啊。
“这个退烧会快一点。”梁遇颃手法很快,倒也不疼,“再烧下去,要变傻了。”
他把药剂完全注射进去,拿了根棉签按压着:“等几分钟。”
慕风擡手往後别着,姿势十分别扭:“我自己来。”
“别动。”梁遇颃打掉他的手。
慕风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目光沉甸甸的,像是从後颈往下游离,然後停住。
这种被凝视的感觉真的非常微妙。
梁遇颃确实很难做到心无旁骛,原本的确只是想着给他赶紧退烧,然而此刻眼前……
细腰紧实,挺翘饱满。
他压着棉签的手重了一点,视线落在对方发红的後颈。
以前标记的痕迹早已消失干净,如果慕风是Omega,估计之前早就完全标记,彻底离不开自己,不像现在。
说躲就躲,说跑就跑。
Alpha之间毫无约束,这让他隐隐不悦。
“我觉得差不多了。”慕风感觉微微挣扎,“三分钟了。”
他放空的这几分钟,脑子里乱七八糟闪过了很多念头,然而易感期很容易就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上。
再等一会儿,就更尴尬。
那不如杀了他。
慕风想到这儿,艰难擡头,转过去跟对方对视:“可以了,好吗?”
“说好五分钟。”梁遇颃一动不动,以俯身的姿态,伸手压住他动弹的双手。
“梁医生,真的是有点逾矩了。”慕风忍不住提醒他,“让我起来。”
梁遇颃挪开棉签,确认没有出血,擡手收回。
目光却下移了一寸,停住。
他把医药用品放在一边,用很平静的语气说:“易感期很正常,害羞什麽?”
“没害羞。”慕风艰难把裤腰扯上去,发现扯了一半,扯不动了。
他狐疑回过头,看着梁遇颃正看着自己,目光平静,又像是隐忍着万千情绪。
他微怔一秒,嗓子干涩出声:“又怎麽了?”
梁遇颃一寸一寸拉重新下去,手掌拍了拍,发出很轻地脆响:“我帮你吧,稍微逾矩,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