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他恐惧温柔,比起暴力,温柔更让他感到害怕,他嗷呜嗷呜的叫了起来,就像是一只呜咽的小狗。
我说不出的难受。
我望着银发男人的样子,突然感觉。
原来人的极限就是这样子的。
人就是一根钢筋,只要用力地折断,挤压,扭曲,打破了惯性与常态,一路走向扭曲,就没有办法轻易地回去了。
我望着银发男人清冷的脸庞,一瞬间,我并没有如以前……那样,对一个高傲的丶冷艳的,甚至是俊美帅气的男人被调教得毫无尊严,被调教得在手指之间中玩弄感到愉悦。
反而,我感到了……难过。
真的很奇怪。
非常奇怪。
我明明不是什麽温柔的人,更不是什麽好人。
但是我突然对这个进入我平凡生活中的麻烦精里感到了说不出的怜悯。是的,怜悯。
我决定帮助他。
我决定……把他拉出来。
我调教过很多条狗,刚烈的,凶狠的,温柔的。
我调教过很多条或乖或不怪的小狗。
很多。
也可能是因为我性冷然,我自己的rou棒是硬得起来的,但是我兴致不高,因为我有些洁癖,即便那些狗狗们被灌肠了很多次,很干净。
我也不会有兴趣把自己的rou棒放在那个地方。
所以我还算干净。
我望着这条银色的小狗。
不是出于对于某种的征服欲,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
只是因为……怜悯。
或者是其他的感情。
我调教过很多小狗,对这些事情也很淡漠了,也不如以往会感到喜悦或是其他的,调教或是BDSM的行为已经不会让我获得任何快感。
脱离?
或许。只是我已经厌倦了,感到无聊罢了。
但我从来没有试过把一条小狗重新变成一个人。
赎罪吗?
并不是。
如果这麽说的话,那确实是把我看得太高尚了,我这个人後悔的时间很少。
过去的事情,也不会太难为我。
我的性格应该算是很冷清吧。
我只是……在冷漠了这麽久的时候,第一次为别人感到了心疼。
为此,我想。
我想让他站起来。
我想……让这个有好听声音的人……成为一个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