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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五姑娘的狼将军是谁 > 第182章 毒海归途险象生卧室温情爱意融(第4页)

第182章 毒海归途险象生卧室温情爱意融(第4页)

他不再多言,用力拥了拥妻子,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待拓跋玉站稳,理了理微乱的鬓和衣襟,脸颊上还残留着动人的红晕,敖烈才伸手拉开了房门。

门扉洞开,屋外明亮的光线涌入,驱散了室内最后一丝暧昧的昏暗。

楚言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玄色的挺拔身影已携着一身慵懒又冷峻的矛盾气息,闲庭信步般踱出房门,仿佛刚才那让人如坐针毡的漫长等待从未生。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径直穿过连接内外的小回廊,跨进外厅。

拓跋玉紧随其后,步履轻盈,脸上已恢复了作为女主人的端庄温婉。

敖烈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门口躬身侍立的楚言,径直拥着妻子,一路朝着绿意盎然的庭院深处走去。

楚言这才敢缓缓直起身,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后背的衣料已然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穿过月洞门,豁然开朗。小小的庭院布置得清雅别致,几竿翠竹随风摇曳,出沙沙的清响。

假山玲珑,一泓清泉从石缝中汩汩流出,汇入下方小小的莲池,几尾锦鲤在碧绿的荷叶间悠然摆尾。

院中央,一张巨大的青石圆桌旁,果然已坐满了人,正低声交谈着,气氛看似融洽,却也因等待而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拘谨。

只见那石桌旁,须皆白、仙风道骨的太乙真人手执拂尘,正与旁边那位抓耳挠腮、眼神灵动中带着几分不耐的斗战胜佛孙悟空小声嘀咕着什么。

东海龙王敖广,一身威严的龙王冠冕,龙目炯炯,正襟危坐,目光时不时投向院门方向。

他的胞弟西海龙王敖闰与龙后则显得更为放松些,龙后一身华贵的宫装,面容慈和温婉。

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约莫两个巴掌大小、通体流转着梦幻般柔美粉色光泽、表面隐有云纹波动的龙蛋抱在怀中。

手指温柔地抚过蛋壳,眼中满是初为祖母的喜悦与珍视。

那龙蛋在日光下似乎还在极其缓慢地脉动,散着蓬勃的生命气息。

旁边坐着一位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白念玉,眉眼间依稀可见敖烈的轮廓,但气质更为清朗阳光。

他好奇又略带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些神仙人物,偶尔偷瞄一眼祖母怀中的粉色龙蛋。

而坐在主位上的,赫然是敖烈的授业恩师,陆吾老祖。

他的周身自然流泻出的磅礴气势,渊渟岳峙,令满座仙神龙王皆不自觉屏息。

他是蓬莱仙岛至高无上的尊主,自鸿蒙初判、天地始分之时便已存世,悠悠岁月在他身上沉淀下的不是沧桑老态,而是一种令时光都为之凝滞的奇异风华。

他的面容,竟如二十许青年般光洁俊朗,鼻梁挺直,唇线清晰,肌肤下仿佛蕴着温润的玉泽。

然而,那一头长及腰际的丝,却如昆仑山顶万载不化的积雪,纯白无瑕,更胜银练,只用一根看似平凡无奇的枯藤随意束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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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极致的青春容颜与皓然白的对比,本身便是一种震撼人心的神迹,无声诉说着他所跨越的浩瀚光阴。

?以他这般开天辟地便已存在的无上尊位,统御蓬莱仙境,威震寰宇,世人皆以为他合该身着诸天最顶级的华服。?

那应是采九天星河之辉、撷日月精华之魄,以天蚕仙丝为底,织入不灭星砂,缀以洪荒异宝,由最顶尖的织女神工耗费千年心血方能成就的无上法衣。

衣袂翻动间,当有星辰生灭、云霞蒸蔚之象,万道瑞彩随身,方能配得上他“最高师尊”的身份,彰显其凌驾众生的威仪。

?然而,此刻他身上所着,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灰色布袍。?那布袍洗濯了不知多少岁月,颜色褪得白,甚至能清晰看到经纬间细密的磨损纹理,朴素得近乎寒酸。

袍子的边缘平整,没有任何繁复的绣饰,针脚也仅是粗疏地连接着布料,仿佛出自最寻常的村妇之手。

它就那样松松地罩在他魁伟的身躯上,与他那惊世骇俗的容颜和足以令星辰失色的磅礴气势,形成了足以撕裂凡人认知的、近乎荒谬的巨大反差。

可偏偏,这份极致的“不配”,落在陆吾老祖身上,却化作了最深邃的“相契”。

那洗得白的粗布,非但无损他分毫威严,反而将他从世人想象中的云端华彩里彻底剥离出来,显露出一种乎万物、返璞归真的绝对本真。

那布袍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丝褪色,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此身已在此间,何须外物证道?万象皆备于我,浮华不过云烟。?

他不滞于形,不役于物,无需璀璨星砂点缀,他的存在本身,便是这方天地间最恒久、最夺目的“最好”。

这份近乎极致的朴素,因他那深不可测的修为与洞悉一切的眼眸,反而化作了比任何华服都更令人敬畏、更显高不可攀的象征——那是历尽万劫、看破所有虚妄后,归于大道的纯粹与从容。

此刻,他正与西海龙王敖闰低声交谈,声音沉厚,听不真切具体内容,只能看到敖闰频频点头,神态恭敬。

敖烈拥着拓跋玉走下庭院的三级青石台阶。他步履沉稳,玄色衣袍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面上那片刻前还残留的温柔早已敛去无痕,恢复了惯常的冷峻淡漠,仿佛覆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

拓跋玉在他身侧,则保持着温婉得体的仪态,只是望向丈夫侧脸时,眼底深处仍有一丝未散尽的柔情。

两人走到石桌前站定。敖烈这才放开拓跋玉,双手抱拳,对着主位的陆吾老祖躬身一礼。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军人般的硬朗与对师长的绝对敬重:“龙隐拜见师父。不知师父何时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师父莫怪徒儿怠慢。”

他自称“龙隐”,语调平稳,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拓跋玉亦随之向陆吾老祖盈盈下拜,声音清越婉转,如珠落玉盘:“玉儿给师父请安。”她姿态优雅,礼数周全,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陆吾老祖闻声抬眼,目光先是在敖烈略显苍白但依旧挺拔如松柏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探询。

随即看向拓跋玉,那张古拙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堪称慈祥的笑意,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他虚抬了抬手,声音浑厚而亲切:“徒儿,徒媳妇,免礼,免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套拘束,倒显得生分了。”

敖烈依言直起身,神情却并未因师父的慈和而有所松动。

他目光扫过在座的诸位,最后又落回陆吾老祖身上,薄唇微启,声音是一贯的清冷疏离,开门见山:“师父今日怎的有空来我这云梦山?此地偏僻简陋,怕是难入师父法眼。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需要徒儿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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