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跟脸以一种不可置信的速度在发烫。
白念安一会摸耳朵,一会摸摸脸,只觉得这温度实在难降。
谢临言怎麽这个时候做这个?
不对,他想什麽时候做都可以,自己怎麽偏偏这个时候醒了?
那声音像是按下循环键一般,在他耳边无限循环。
更让白念安慌乱的是。
他似乎……也有了反应。
他对这方面的需求很少,从小生活在象牙塔,即使因为天性懂得一些,但却从未真正的被欲。望捆绑过。
身下的感觉越发清晰,白念安难耐的夹紧大腿,想要阻断这种感觉,但事实难遂人愿。
“安安?”
是谢临言。
暗哑的嗓音激发了方才那段被白念安短暂遗忘的白噪音,像是交响曲一般在他脑中回放。
……
下面的感觉是下不去了。
谢临言看着卷成蚕蛹的白念安,拉开被子一角,“怎麽了?不舒服吗?”
白念安被迫露出头,绿眸湿漉漉的像是受尽了委屈,脸上泛起的红晕宣示着主人的不正常。
“怎麽回事?发烧了吗?”
谢临言看对方这奇怪的模样,心下慌乱,难不成是被自己传染了?
早知道昨晚还是自己回来了。
他伸手探向对方的额头,体温正常,正想向下检查身体,却被白念安一把抱住。
满含委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临言,我难受……”
紧接着,便懂了。
啊……
谢临言眼眸弯起来。
原来是这样。
白念安绿眸含泪,他似乎也知道这样不太好,但又实在难受,只能请教谢临言。
谢临言抚上去,白念安下意识缩起来,却被对方一把拉回来,“躲什麽?不是难受吗?”
白念安被拿捏,只能任由谢临言揉圆搓扁。
“怎麽突然这样了?”
白念安的性。欲一直很低,他是知道的,不会无缘无故这样。
白念安抿唇不答,谢临言狡猾的加重力道。
“不想说?嗯?”
白念安呻。吟出声,唇抿成一条线。
他确实不想说,只是听到谢临言的声音就这样,他觉得自己太不正常了。
但谢临言偏偏不放过他,手上动作加快,“到底是因为什麽?”
白念安唇抿的更紧,绿眸逐渐迷离涣散,脸上的红晕散开,弥漫至脖颈。
硬的不行,谢临言便来软的,他俯身在对方脖颈吹气,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芳香,混着湿气传入白念安的鼻尖。
击溃着他本就不坚强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