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
他说的突兀,叫的又是“安安”,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都是男人,王韵当然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
无非就是谢临言的单相思罢了。
并且白念安并不知情。
对方的优势无非就是比自己早一点认识白念安。
白念安确实有点累了,这游戏无聊的很,他没什麽想问王韵的,赢了也没什麽意思。
男人的胜负欲就是这麽容易被勾起,于是王韵便应了。
“好呀。”
看对方答应,谢临言却依旧没有擡手。
“之前的规则太无聊了,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这话正中王韵下怀,之前是跟白念安玩才故意把游戏简单了,此时对象变成对方身後的那个人,自然不能再玩那麽小儿科的游戏。
谢临言叫来身边的服务员,让对方再上几杯干马天尼。
“谁输了就喝一杯,直到一方认输。”
干马天尼算是度数高的那类酒,一般人只能喝一两杯。
所以他们能输的次数不多。
王韵酒量不错,他当然也没有天真到认为对方酒量很差。
不过……
他的目光落在骰盅上。
他摇骰子的技术肯定是对方比不上的。
于是他十分自信的应下。
“可以。”
规则要求都明了,双方都答应了,但是谢临言的手还是没从骰盅上离开。
“还等什麽?”
“为了公平起见,”他把骰盅移到白念安面前,“安安来摇骰子。”
听到这话,白念安愣神一瞬,随後一脸茫然的擡眸看向谢临言。
谢临言只是微笑着看他,“没事,很简单的。”
摇骰子确实不难,不过就是晃几下,方才看王韵摇那麽多次,白念安早就看会了。
得了谢临言的应允,他把骰盅拉了过来。
因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摆弄骰盅上,自然没有看到王韵那有些难看的表情。
骰盅已经到了白念安手里,王韵也不好说什麽。
现在纯凭运气,自己也不见得会输。
目光落在那白色的酒液上,勾了勾唇。
“好呀,开始吧。”
听他说开始,白念安又扭头看了眼身旁的谢临言,直到後者点头,他才摇了起来。
第一局谢临言十分客气的让王韵先猜,王韵也没跟他客气,随便猜了一个。
“大。”
谢临言闻言轻笑出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