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半响後,终是伍之卿打破了这股安静,:“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只是你以後再不许搞这种危险的东西,我也只是路过,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话毕,他一挥衣袖,向远方飞去。
威压也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
叶扶光递过手,把刚还因威压而直不起身的少主大人扶起。
眼看着伍之卿在视野里消失不见,曲亭瞳立马活络起来,半是打趣半好奇道:“我们的小叶大人不是不擅长说谎吗?怎麽刚刚扯起谎来一套一套的,莫非是在诓我?”
叶扶光神色从容,“不是一套一套,是一半一半。”
“哦?”曲亭瞳伸出食指,像逗弄小猫般轻轻擡起少年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吐字道:“说说看,我很有兴趣哦。”
叶扶光不语,只擅自向後退去三步。
曲亭瞳灰白色的眸子满是不解,还没悟出个所以然来,一阵刺痛感就从身後蔓延开。
盛怒之下,他猛然回头望去,凶器正是那把被伍之卿挡下的灵剑。
而始作俑者则将剑上的新鲜血液炼化成丹,随即便吞了下去。
这一幕令曲亭瞳打了个激灵,他茫然无措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干巴巴地说:“你再饿也不能吸我的血啊,十二生肖你不属,就想属蚂蟥吗?噫~你有异食癖!”
一亭两人结血契之谊,三杯四盏中你孝我慈,谁知五情六欲间,竟藏七八算计九般忤逆,十分可气!
叶扶光冷冷扫了他一眼,没说话,随後便自顾自地气运丹田,竟释放出堪比元婴期修士的威压。
曲亭瞳:?
不是,等会儿???
你什麽时候背着我学会的这招?
我还不会呢!?
以防万一,曲亭瞳也放出元婴期修士的威压。
在负负得正,双双抵消下,他抓住少年的手腕就用灵力探查起来。
嗯,根骨还不错。
洗髓的很成功嘛。
修为进步的真快呀,都元婴期了。
元婴期?
他昨天不还是筑基期吗?
许是看出了曲少主的疑惑,叶扶光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解释道:“这是古籍上记载的法子,可以临时提高正道修士的修为还没有副作用,但发动起来需要用高阶魔修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