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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4页）
他说了地址。
“你不会再跑了对吗？”程鹤声说起这个就怨恨，“你倒是到处游玩了，我呢？你想过我一次没有？”
陆镜留的心被揪住了，当年的处理太不成熟，可当时确实是想分手，确实是想自己一个人待着的。
程鹤声似乎等着他还对他有点爱？他心悸了一秒。
“别说对不起，真觉得对不起就补偿我。”程鹤声恨声道。
“我想补偿你，可是我又能怎麽做呢，你现在需要的是内心的平静。”
“你难道不知道要怎麽做吗？”程鹤声反问。
陆镜留思索。
“你真不知道吗？你有心吗陆镜留？”
“难道你对我还有喜欢吗？”陆镜留问。
程鹤声说谎：“只有恨。”
当然不能承认还爱陆镜留，他爱的时候陆镜留不是厌倦他了吗？不是把他当小孩子吗？不是抛弃他了吗？
原来是错觉。陆镜留不说话了。
程鹤声戳他的心窝，“想好了吗？”
“想不到。”
“跟我在一起。”
陆镜留不懂地看向他，程鹤声真要拿他发泄怨恨，这是一种报复吗？
“这就是你说的想补偿我？”
“这样不好你知道吗？”
“你逃跑就挺好？你好意思管我这样好不好？”程鹤声再问：“你不会再逃跑了是吧？”
“不要说这个了。”
“你好意思累？”程鹤声握住陆镜留的脖子，“你跟我在一起了懂吗？”
陆镜留不吭声，程鹤声索性吻开他的唇瓣。
气息紊乱，程鹤声记起他们互相说喜欢确定关系的那一天。
程鹤声不吻他了，埋在他的肩上，睁着眼睛。
每分每秒，他记得三年前他和陆镜留的每分每秒。
回忆被陆镜留的香味勾出，像翻腾大海把他吞没。
陆镜留也同样，落了为程鹤声忧虑的长长睫毛，情不自禁地回想一些事。
“不答应我的话，不让你走。”程鹤声说。
“随你好吗。”陆镜留并不是答应的意思，“希望你找到你内心的平静。”
即使程鹤声还对他有那麽一点爱，他们也还是不要在一起了，因为回不去了，突然发现他们的过去也都是不正常不平等的关系。
“下车吧。”程鹤声做出冷漠。
他看下车的陆镜留，瞳孔中央是虎视眈眈的尖鈎。
他势必牢牢抓住陆镜留。
陆镜留是多麽甘甜啊。
他恨不得做个笼子把陆镜留好好地留在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