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牵连谢钰脖颈的铁链,扯着他的头发逼他转向自己。xing器抵在最深处又开始高频的抽插,这次终于将那双凶极的墨眸撞出濒临破碎的涣散。
薛凛不再一遍遍地问他了。埋头间唇齿近乎撕咬着谢钰脖颈的每一片皮肤,剧烈的颠簸冲撞像一场灭顶的海啸,逐渐暴露藏在“海底”深处的恶念——
其实根本不用问谢钰,自己一定会把他带走。活的或是死的,愿意的或是不愿意的……无所谓,总会跟自己走的。
要咬向他的颈动脉吗?
不,兽性一旦彻底释放便再不可控。薛凛想干那件幻想过无数次的事。
操进生殖腔怎麽样?
“唔!放开哈啊……薛凛我杀了你!……”
谢钰似乎洞悉了什麽,出口的话在极凶的撞击下带上了哀求呻吟的语调。跪地抽搐的双腿不顾身体一次次的洞穿,求生般就要往前爬——
下一秒,薛凛毫不怜惜地掐住他被操到能感受到凸起进出的小腹,恶劣一摁的同时不顾他摩擦在地的膝盖,将人生生拖了回来。
他要将这个同等级Alpha退化的生殖腔撕裂开,要在谢钰大出血的时候一次次she精。在血流成注时逆流而上,将精ye全部牢牢射进他的身体里……成网,成结。
然後自己会砍断所有铁链,把谢钰全部带走——不愿意的谢钰,死的谢钰。
……
临近破晓时分的监狱回荡着囚犯们的鼾声。
薛凛猛得睁开双眼,微喘中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在意识归拢之前,他当先扫了眼睡在对面床铺上的谢钰。直到视线缓缓聚焦,薛凛才发现自己的yin茎早硬得勃起发疼,连带那种让Alpha无处可逃的窒息烦闷感翻涌而上——
疯狂的性欲和失控的暴虐,那种想饮血吞骨的冲动……显然,阿列克起作用了。他的易感期在药物作用下如愿来了。
想到阿列克,薛凛不由苦笑了下。随即尽可能轻得从床上起身,擡步向简易的洗手盆。
今夜的百合信息素是收敛平静的,可此时薛凛依旧觉得每一丝气息都似针尖,刺激着自己每一寸神经,唤醒最原始的动物冲动。
哗啦——
俯身将脸凑向水龙头,薛凛闭上眼,尽可能忽视“追杀”百合信息素的本能。
其实昨晚谢钰让自己吃下阿列克时就有所预计,不过这确实是“最佳选择”。林骸必定最近就会行动,易感期的Alpha身体机能和五感都会得到提升。这就像燃烧消耗生命换取届时的一线生机,没错的。
但两个易感期的S级Alpha睡在一间房里……若非彼此的信息素有所适应,薛凛都不敢想他们会发生什麽——
梦境就是此刻欲望的实证。
他是真的想把谢钰干死。
“来了?”
谢钰清冷的声线倏然闯入燥热的神识。
薛凛依旧将自己掩埋在冷水中,克制沉重的呼吸应了声。
牢房一时只剩水声和隔壁房此起彼伏的鼾声。过了良久,在百合终于也控制不住地膨胀,加入这场易感期的“自虐”时,谢钰躺在床上极轻道,
“薛凛,我刚做了个梦。”
“我梦见我正在杀我爸,一刀一刀。不过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爸突然变成了你。”
“然後,我操进去了。”
……
水流倏然而止,薛凛终于擡了头。
都是易感期的Alpha,跟谁玩呢?薛凛知道谢钰跟气音似的声儿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奈何火烧到一定程度,出口却成了沉沉的叹息。迸出来的话分不清是警告还是无奈,
“要是不想我的梦成真,你就他妈闭嘴。”
下一秒,很轻却很清晰,跟吹在薛凛耳边似的——
他听见谢钰一声恶劣的低笑。
这百合就是故意挑衅的。Alpha的劣根性,坏得残忍又幼稚。
操,真他妈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