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明白姮崽的虎劲儿是随谁了,荡哥和小米一个举鼎一个爬华山,都挺冒险精神的。]
[今日份起承转米()]
嬴稷欣然接受。
什麽叫冒险精神?连爬个山都不敢,半点胆色也无,遇上合纵联军岂非要吓得亡魂大冒?
有虎劲儿怎麽了?
肖我!
嬴荡却是满头问号。
“寡人呢?”
他转头看向嬴疾:“前头还在说寡人呢,现在提及姮儿肖谁,就光起承转米,不带寡人?”
那还提他干什麽?
再者,别的那些他也不争了,但勇武这点,总该是类他了吧?
嬴疾:“……”
大侄子,别怪叔叔说话直,但你只是姮儿大父的大父的兄长,再怎麽肖也肖不到你身上。
他面上微笑,心里腹诽。
而後仰着头,继续看天幕上的秦王握着栎阳殿下的手仔细察看,又十分自然地接过宫人布菜的玉箸和郑良人一起投喂她,顺便对她偏心的选择性挑食行为表示吃醋。
嬴疾:“……”
虽然已经看了很久,但还是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女宝父行径。
啧啧啧,怪宠的嘞!
[宠孩子段位哪家强,秦国咸阳找秦王(大拇指。jpg]
嬴政:“……”
别说,说着还怪顺口的。
[真的挺能理解姮崽性格的养成,有这样宠娃爱娃的阿父阿母,还是这样尊贵的出身地位,真的很难不自信。]
[别说政哥和郑後了,咱就是说,咸阳上下的重臣贵胄有哪个不宠着姮崽的?哪怕她浪得飞起呢,也各个都指望别人去管孩子,轮到自己却惯她惯得不得了(苦笑。jpg]
文武重臣:“……”
啊这……他们,有吗?
(试图否认。jpg)
【“阿父。”
吃饱喝足的栎阳殿下盘腿坐在床榻上,“我可以回阿母殿中去住吗?”
“可以,最多十日。”
秦王虽应允,却又道,“十日後,你的伤应好了,今年的祭祀,你与我一起。”
说罢,他垂眸,“没准备好?”
栎阳殿下:“……”】
[姮崽表示:有没有准备好暂且不提,但真的有被吓到。]
[政哥啊,咱就是说,下次说这种重量级的事情的时候,能不能用稍微有点起伏波澜的语气?你这麽淡定,会让我误以为祭祀也不过是平平淡淡的日常的(挠头。jpg]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不平淡的事,甚至怀疑政哥立姮姐为太子的时候,也是用这种语气。]
当时在场的重臣默默点头。
嘿,您猜怎麽着?
猜对了!
他们陛下用最淡定的模样将他们所有人都衬托成了新兵蛋子!
嬴政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