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裙的系带被他一把扯断,布料顺着她的手臂滑到地上,露出月白色中衣包裹的曲线。夕阳穿过树叶,照在她泛着红疹的肌肤上,那双眼曾盛满骄傲的杏眼此刻水雾弥漫,像只落入陷阱的幼鹿,连挣扎都变得无力。
陈巧倩的意识在溃散,只剩下本能的战栗。她能感觉到陆鸣远的手探进中衣,指尖冰凉,却让她体内的燥热更甚。“不……别……”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连自己都听不清,只能任由身体被他按在草地上,长散乱地铺在沾了酒液的泥土里,最后一丝清醒,随着他越来越近的呼吸,彻底沉入黑暗。
陆鸣远趴在她身侧,手指不安分地扯着她中衣的领口,嘴里念叨着污言秽语:“小美人,等会儿让你知道,修炼哪有这事快活……”他的指尖刚要触到她莹白的肌肤,
宁不凡躲在枫树枝桠间,起初还抱着几分“看剧情”的疏离感——毕竟这是书里写过的桥段,他瞧着陈巧倩泛红的脸颊、涣散的眼神,甚至还在心里暗忖陆鸣远手段低劣,暗道剧情果然没跑偏。
可当陆鸣远的手指粗暴地扯散陈巧倩中衣系带,那片莹白肌肤在夕阳下晃得刺眼,陈巧倩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喉咙里溢出半是抗拒半是沉沦的呜咽时,宁不凡突然觉得喉咙紧。书页上冰冷的文字,此刻变成了眼前活生生的屈辱,那点旁观的龌龊心思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火烧火燎的愤怒——他没法眼睁睁看着这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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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灵力像是感应到怒意,“嗡”地自行运转,竟忘了收敛。
“谁?!”
陆鸣远正欲俯身,猛地抬头,三角眼射出狠厉的光。他手腕一翻,一枚拳头大的火球凭空燃起,带着灼热气浪,直砸向宁不凡藏身的树冠!
“该死!”宁不凡暗骂一声,脚下灵力一吐,身形如灵猴般荡到另一棵树。
“轰!”
火球击中树干,炸开一团烈焰,枯枝断叶漫天飞舞。陆鸣远看清树上人影,先是一愣,随即狞笑:“宁废材?又是你这废物!坏小爷好事,今天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无耻败类,宗门脸都被你丢尽了!”宁不凡“噌”从腰间储物袋掏出金蚨子母刃,护在身周,“光天化日欺辱同门,你也配待在黄枫谷?”
“少废话!”陆鸣远被宁不凡话语戳中痛处,怒吼着左手捏诀,右手祭出裂风锯——锯齿泛着寒光,边缘符文亮起,旋转着带起呼啸风声,直攻宁不凡!
宁不凡脚下一点后退,同时祭出金蚨子母刃:“去!”
母刃如金虹直取陆鸣远面门,子刃却悄无声息绕到侧面,弯钩专缠裂风锯锯齿。这正是子母刃的妙用,一攻一扰,让敌人顾此失彼。
“铛!”
裂风锯与母刃碰撞,火星四溅。陆鸣远刚想变招,子刃突然勾住锯齿缝隙,裂风锯顿时一滞,旋转度慢了大半。
“卑鄙!”陆鸣远又惊又怒,左手猛地拍向腰间青色小旗——那是他家族传下的“青蛟旗”,能召出青蛟虚影,威力堪比炼气巅峰全力一击。
“敕!”
小旗“唰”地涨至丈许,旗面无风自动,一只三丈长的苍白蛟龙虚影咆哮冲出,鳞爪带起腥冷寒气,直扑宁不凡!
“不好!”宁不凡脸色剧变,这虚影灵力波动远普通炼气修士,他慌忙祭出玄龟盾,同时脚下灵力催到极致,身形如鬼魅般闪避。
“嘭!”
青蛟虚影撞在玄龟盾上,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宁不凡被巨力掀得倒飞出去,撞在枫树上,“哇”地吐出口血,玄龟盾上的青光也黯淡几分。
“哈哈哈!知道怕了?”陆鸣远狞笑着操控青蛟再次猛攻,“今天让你尝尝被蛟龙撕碎的滋味!”
青色蛟龙在林间横冲直撞,撞断无数树枝,逼得宁不凡只能狼狈躲闪。他眼尖,瞅见青蛟虚影与青蛟旗间若有若无的灵力丝线——虚影虽猛,却靠小旗操控,只要打断联系,虚影自会消散!
“就是现在!”
宁不凡紧盯青蛟转身的破绽,指尖骤凝火球,烈焰在蛟龙虚影脚下轰然炸开,逼得陆鸣远操控滞涩。他趁机将眨眼剑法催至极限,身形如箭窜出,金蚨子母刃裹着淡金灵光,直取陆鸣远脖颈!
陆鸣远惊觉要害受袭,仓促间偏头躲闪,却忘了收势——“噌”的一声,利刃虽未及颈,却精准斩断他握着青蛟旗的手腕。青蛟旗“哐当”落地,失去灵力支撑的青色蛟龙虚影,哀鸣着化作青光消散。
剧痛让他惨叫出声,刚想后退逃窜,宁不凡已欺身近前,反手扬出金蛟母刃,寒光直刺——“噗嗤”一声,利刃精准刺穿其心脏。陆鸣远双目圆睁,盯着胸口血洞,又看向宁不凡冷厉的脸,嘴唇翕动却不出声,最终喷出一口黑血,重重栽倒在地。
宁不凡收刀时指节微颤,并非畏惧,而是怒火未平。他转身望向瘫在草地的陈巧倩,快步上前,脱下外袍轻柔裹在她身上,掩住她的狼狈与惶恐。
夕阳透过树叶缝隙洒下,在陆鸣远逐渐冰冷的尸体上投下斑驳光影,他那双眼至死圆睁的眸子,被血色染得愈狰狞。宁不凡拄着追风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望着脚边蜿蜒流淌的血迹,又瞥向昏迷的陈巧倩,紧绷的脊背才终于松了几分,粗重的喘息在寂静林间格外清晰。
可这片刻的平静,很快被陈巧倩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打破——那声音不再是先前的抗拒与痛苦,而是掺了蜜般的娇媚,黏腻地缠绕在空气里,盖过了血腥气,反倒漫开一股甜得腻的情欲味道。
陈巧倩的意识像沉在滚水里,时而被烫得清醒一瞬,转瞬又被热浪卷进混沌。陆鸣远残留的触碰感还在肌肤上灼烧,带来羞耻的战栗,可合欢散的药力却借着这阵骚动彻底爆,从丹田往四肢百骸蔓延,连指尖都泛着滚烫的红。她无意识地扭了扭身体,外袍滑落半边,露出的肩头沾着冷汗,在夕阳下泛着莹润的光,原本攥紧衣襟的手,此刻却松了劲,任由中衣领口敞得更大,露出锁骨下一片雪白。
“热……好热……”她的呢喃细若蚊蚋,却裹着蚀骨的软,指尖在草地上胡乱抓挠,碰到微凉的草叶时,身体竟控制不住地颤了颤,那点凉意非但没压住邪火,反而像火星掉进油锅,激得她喉间又溢出一声轻吟。
模糊的视线里,那个背对着她的灰袍身影格外清晰——方才他握剑斩向陆鸣远时的决绝,剑身在阳光下闪过的冷芒,都成了此刻混沌中唯一的支撑。她望着那道宽厚的背影,心底竟窜出一个连自己都惊惶的念头:反正……反正已经这样了……他救了自己,总比落在陆鸣远手里好……
这念头一旦冒头,便像藤蔓般缠紧了心神。她的呼吸愈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原本半睁的眼彻底蒙上水雾,看向宁不凡的眼神里,竟掺了几分不自知的渴求。手指无意识地往前伸,指尖堪堪触到宁不凡的衣角,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拽了拽。
宁不凡正翻找储物袋里的解毒丹,冷不防被身后的动静勾得回头,看清陈巧倩的模样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她半侧着身,中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露在外面的肌肤泛着潮红,那只拽着他衣角的手,指尖还在微微颤,望向他的眼神迷离又黏腻,像极了渴水的幼鹿,连喉咙里溢出的轻吟,都带着明显的邀请意味。
妈的,这药也太邪门了!”宁不凡暗骂一声,慌忙想抽回手,却被陈巧倩抓得更紧。她的指尖滚烫,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股灼人的温度,连身体都微微前倾,几乎要靠过来,另一只手还在无意识地扯着自己的衣襟,露出更多莹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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