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仔细观察片刻,突然脸色大变:“不好!这不是内丹,是墨蛟的精囊!”她猛地后退一步,眼神带着惊慌,“这东西能催情愫,是魔道修士修炼采补之术时用的邪物!”
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粉色灵纹已如潮水般漫过两人,甜腻的异香顺着毛孔往里钻,连南宫婉护体的青芒都在灵纹侵蚀下,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稀薄,边缘泛起细碎的涟漪,像被温水泡软的薄冰。
宁不凡望着她鬓角渗出的细汗——那汗珠顺着白皙的下颌线滑落,坠在衣领边缘,又被灵纹染上的水汽氤氲得模糊,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藏不住的笑。来了,这躲不开的剧情,这不请自来的“缘分”,可不就等着这一刻么?他故意垂着眼,露出茫然无措的样子,指尖还下意识地攥了攥衣角,装出被眼前异象吓住的模样。
就在宁不凡原地“茫然无措”的刹那,那颗粉色的圆球突然“嘭”地一声爆裂开来!无数粉色光点如碎星般弥漫,旋即凝成一道迷幻魅惑的波纹,带着拉扯的力道,将两人牢牢吸拢在一起,连脚步都不受控制地往前踉跄了半步。
灵纹已将两人彻底裹在中央,粉光像实质的纱幔,连呼吸都交织在狭小的空间里。南宫婉的脸颊在粉光映照下,泛起一抹从未有过的绯红,那红色从耳根蔓延到脖颈,连耳垂都透着热意。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宁不凡,眼神里的怒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指尖下意识地蜷起,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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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宁不凡心里正偷着乐——接下来的戏码,可就有意思了。他甚至能想象到后续的展,只是面上依旧维持着懵懂的神情,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
南宫婉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运起灵力挣脱,却现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住,丹田处的灵力滞涩得厉害,根本动弹不得。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与宁不凡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他眼底的细碎光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体温——那温度透过衣料,像细小的火苗,烫得她心口慌。
南宫婉又气又急,秀眉拧成一团,却偏偏无可奈何。迷幻魅惑的波纹越来越强,粉光将两人彻底笼罩,连洞窟里的石笋都映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的甜腻香气愈浓郁,仿佛连时间都慢了下来。
宁不凡也觉不对劲。起初是指尖麻,那麻意带着细微的电流感,顺着手臂爬向心口,接着一股寒气骤然袭来,冻得他打了个寒颤。可这寒气掠过之处,原本驳杂的水灵根像是被冰水涤荡,附着的灰色杂质簌簌剥落,经脉里竟有种冰消雪融的清透,连灵气流转都顺畅了几分。
没等他细品这异样,丹田处又“腾”地燃起一团邪火,灼热感顺着经脉蔓延,所过之处,火灵根似被烈焰煅烧,那些滞涩的淤塞被烧得焦黑脱落,露出底下赤红如焰的精纯根基,连灵力都带着几分灼热的锐气。
冷热交攻间,浑身骨头像被拆开重组,酥麻又灼烫,痛感顺着神经蔓延,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浸湿了鬓。可就在这撕裂般的痛感里,金、木、土三系灵根也跟着躁动起来:金灵根似被精铁反复打磨,原本暗沉的光泽变得锐利,锋芒渐显;木灵根如遇春雨,原本枯萎的脉络抽新芽般舒展,透着鲜活的绿意;土灵根则像沉泥被夯得紧实,厚重感愈凝练,连灵气都带着沉稳的力道。
“这是……什么?”宁不凡痛得咬牙,指节泛白,却清晰感觉到五行灵根在剧烈的体感中被剥离杂质,像是蒙尘的玉石被狠狠擦亮,露出底下通透的质地。原本堵塞的灵根脉络被一股无形之力撑开,那些阻碍灵气流转的驳杂之气,正随着冷汗排出体外,留下的只有经脉通畅的清爽与灵根凝练的厚重。
当最后一丝灼痛褪去,宁不凡忽然清晰地感受到周围天地间的五行灵气——木之生机在石缝草叶间跃动,带着清新的草木香;金之锐气藏在岩壁矿石里,透着冷硬的金属感;水之柔、火之烈、土之沉,皆如指尖纹路般清晰可辨。他体内的五行灵根已褪去驳杂,通透如琉璃,彼此间的生克流转竟比从前顺畅了数倍,连灵气吸收的度都快了不少。
“灵根……升华了?”宁不凡攥紧拳头,能感觉到灵力在经脉中奔涌的度快了近三成,心中又惊又喜——这冷热交攻的苦楚,竟成了洗髓炼根的机缘,倒算是意外之喜。
灵根升华的清透感还未散尽,鼻尖忽然钻入一缕甜腻的异香。宁不凡心里咯噔一下,刚运转起灵力想格挡,那香气已如附骨之疽钻进经脉——与刚才的冷热交攻不同,这股气息黏腻如脂,顺着灵根游走的轨迹蔓延,瞬间压过了五行灵气的澄澈,连思维都开始变得迟钝。
指尖的麻意变成了滚烫的酥痒,心口的寒气被一股邪火彻底吞噬,丹田像是被扔进了团烧红的烙铁,连升华后更显精纯的灵力都开始躁动,带着难以言喻的灼热。他猛地意识到:起效果了!这情瘴的药力,比他预想中还要霸道。
“这精囊……倒是比现代那些助兴药猛多了。”荒诞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更汹涌的燥热淹没。眼前的景象开始飘,周围的粉光变得模糊,唯有南宫婉的身影愈清晰——她显然也中了招,素白的道袍被冷汗浸得半透,隐约勾勒出平日里藏在宽袖下的玲珑曲线,鬓角的丝黏在泛红的脸颊上,连那双总是覆着冰霜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层水汽,清冷里掺了丝不自知的媚态,像极了寒冬里将融未融的温泉,引得人想伸手去触碰那冰层下的温热。
宁不凡目光扫过南宫婉紧抿的唇瓣,那抹被热气熏出的嫣红,却像烙铁似的印在他眼里,让刚压下去的燥热又翻涌上来,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
南宫婉显然也受了影响。她望着宁不凡,眼神从最初的警惕褪成迷茫,又从迷茫染上异样的潮红,连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抖。活了近百年,她一心向道,从未对任何男修动过心思,此刻却觉得眼前这炼气期修士的目光带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本能地想靠近,又因着结丹期的骄傲拼命抗拒,双手紧紧攥着衣摆,指节都泛了白。“你……别过来……”她挥了挥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可手腕软得几乎无法催动法力稳定心神,反而因为动作太大,腰间的玉佩滑落,“叮咚”一声掉在宁不凡脚边,玉质温润,还带着她肌肤的余温,在粉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宁不凡弯腰去捡玉佩,指尖触到玉佩的瞬间,抬头时正好撞上南宫婉的目光。那双眼眸里,冰霜彻底融化,涌出来的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求,像干涸的土地渴望雨水,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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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咽了口唾沫,体内的邪火越烧越旺,理智的弦“嘣”地断了。他猛地扑过去,双臂紧紧将南宫婉抱在怀里,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
“放开我!”南宫婉又羞又怒,抬手想打,可手掌落在宁不凡胸口,却像羽毛拂过滚烫的烙铁,那热度透过衣料传来,让她浑身一颤,原本的力道骤然卸去,手臂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她从未与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修为远低于自己的炼气期修士,这种身份的落差让她满心羞耻,身体却在情瘴药力的侵蚀下,本能地卸了防备,连推拒都变得无力。
宁不凡像被点燃的柴薪,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他低头,唇瓣撞上南宫婉的唇,对方的唇瓣带着惯有的冰凉,却在触碰的瞬间透出一丝奇异的香甜,像冬日里含着的一块冻糖,初尝微凉,细品却有回甘。南宫婉起初挣扎得还很激烈,指尖攥着他的衣袖,指节泛白,可情瘴早已深入骨髓,推拒的力道渐渐变轻,到最后,竟不自觉地抬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吐息间带着淡淡的灵力气息,温热地拂在他耳畔,连身体都微微向他倾斜。
潮湿的巢穴里,水滴声混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倒比外界的虫鸣更显私密。宁不凡没急着动作,指尖先轻轻拂过南宫婉鬓角汗湿的丝,带着几分现代人特有的温柔耐心——他知道对付“冰山”从不是硬闯,得先融了表层的冰。
南宫婉道袍被扯到腰间时,他没急着触碰,反而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后:“别怕,我慢些。”声音里带着安抚的笑意,和他平日“懵懂修士”的模样判若两人。指尖顺着她脊背轻轻游走,避开结痂的旧伤,专挑肌肤最细腻的腰侧打转,引得她浑身一颤,原本紧绷的身体先泄了几分力道。
南宫婉睁眼时,眸子里的放纵还掺着警惕,宁不凡却没给她抗拒的机会——他吻得极轻,先碰她的眉,再蹭她的鼻尖,最后才落在唇上,带着循序渐进的温柔。不像方才的急切,此刻更像在拆解一件珍宝,连舌尖扫过她唇瓣的力道,都控制得刚好,既不显得敷衍,也没过分侵略。
“嗯……”南宫婉喉间溢出的轻吟不再是被迫的沉沦,多了几分主动的接纳。她指甲原本掐着宁不凡后背,此刻却渐渐松了力道,转而顺着他脊背的线条轻轻摩挲,连环在他脖颈的手臂,都收得更紧了些,像在主动汲取温暖。
宁不凡察觉到她的软化,指尖才敢多添几分力道——他知道结丹期修士躯体敏感,故意避开常被触碰的肩头,转而用指腹轻轻揉按她腰侧的软肉,带着现代情侣间常见的亲昵小动作。这举动让南宫婉浑身一软,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掌,竟主动滑下去,攥住了他的手腕,不是推拒,反倒像在引导他往更私密的地方去。
“这里……轻些……”她声音软得糯,连带着呼吸都染上了依赖,哪还有半分结丹修士的骄傲。宁不凡顺着她的指引,指尖动作愈轻柔,偶尔用指腹轻轻打圈,引得她身体阵阵轻颤,喉咙里的轻吟也从细碎的喘息,变成了带着满足的低哼。
巢穴深处的雾气渐渐裹上来,南宫婉主动仰起脖颈,将脆弱的锁骨露在他眼前,连带着腰线都微微弓起,像是在邀请。宁不凡俯身咬她锁骨时,特意控制了齿力,只留下浅浅的红痕,没让她疼,却足够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这分寸感让南宫婉彻底卸了防备,环在他脖颈的手臂猛地收紧,将他按得更紧,鼻尖蹭着他的肩窝,声音里带着未褪的颤意,却满是尽兴的慵懒:“再……久些……”
等雾气散时,南宫婉不是蜷缩着,而是半靠在宁不凡怀里,头枕着他的肩,呼吸均匀得带着满足的轻鼾。肌肤上的红痕不再是挣扎的痕迹,倒像被精心勾勒的印记,连她嘴角都噙着丝浅浅的笑意——再睁眼时,眼底没了慌乱,只剩刚经历过极致愉悦后的慵懒,抬手理鬓时,指尖不经意蹭过宁不凡的手背,竟带着几分自然的亲昵,没了之前的刻意疏离。
宁不凡低头看她,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带着玩笑的笑意:“结丹期修士,体力倒不如我这炼气期的?”南宫婉没恼,反而轻轻掐了下他的腰,声音里还带着沙哑的慵懒:“下次……换我教你些‘修士的玩法’。”
南宫婉指尖还停在宁不凡腰侧,沙哑的慵懒里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生涩——话刚出口,她猛地僵住,像被惊雷劈中般收回手,指尖无意识攥紧衣袍,连耳尖都烧得烫。她活了近百年,一心向道,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方才那句“修士的玩法”,不过是情瘴冲昏头脑时,从古籍里瞥见的只言片语胡乱拼凑,此刻清醒过来,只觉得羞耻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宁不凡也察觉到她的慌乱,哪还看不出她是“纸上谈兵”?他没点破,反而顺着她的话茬轻笑:“那晚辈可得好好等着,就是怕前辈到时候舍不得‘教’。”语气里的玩笑冲淡了尴尬,也给了南宫婉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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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台阶刚递到面前,南宫婉心头的理智就如冰水般浇下——她是掩月宗长老,是结丹期修士,怎能对一个炼气期弟子露出这般姿态?更何况,方才那是她的第一次,身体的陌生感还未褪去,丹田处却传来异样的灵力波动,这让她又羞又慌,只想尽快逃离这荒唐的场景。
她猛地偏过头,避开宁不凡的目光,指尖用力掐着掌心,用刺痛强迫自己冷静:“方才……是情瘴乱了心智,说的都是胡话。”声音里的慵懒彻底消失,只剩刻意压低的僵硬,连呼吸都带着颤抖——不是因为余韵,而是因为羞耻与慌乱。
起身时,她动作极快,却没注意到衣袍边角勾住了岩石,险些绊倒。宁不凡伸手想扶,却被她猛地避开,像碰到了烫手的烙铁:“不必!”她的反应带着处子的抗拒,也藏着对方才亲密接触的无措,连指尖都在微微抖。
南宫婉停下脚步,背对着宁不凡深吸了三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翻涌。丹田处的瓶颈松动感越来越清晰,她知道这定与方才之事有关,可这事绝不能让宁不凡知道——一个结丹长老的第一次,竟给了个炼气弟子,还因此有了突破迹象,传出去足以让她在修真界抬不起头。
南宫婉刻意将步履迈得平稳,衣摆扫过草叶的弧度都带着结丹修士惯有的从容,只是裙摆下的小腿,仍在不受控地微微颤——那是身体尚未完全平复的余韵,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却被她用灵力强行压在沉稳的步伐里,半点不肯外露。她心里明镜似的,这瓶颈松动绝非偶然,待拿到玉匣里的宝物,返回掩月宗用清心诀彻底压下杂念,定要仔细探究其中关窍——只是此刻,绝不能让这小修士看出半分异样,否则以她的身份,岂不是成了宗门笑柄?
宁不凡没接话,只是快抓过地上的灰布长袍套上,弯腰时瞥见石缝里那枚刻着“婉”字的玉佩。玉质温润,还带着她肌肤的余温,在幽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在前世,这该算是定情信物了吧?他心里嘀咕着,鬼使神差地将玉佩揣进怀里——倒不是真有什么念想,只是这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留着说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符合他“务实求生”的本能。
南宫婉顺着他的目光瞥见那枚玉佩,脸颊倏地泛起一抹绯红,像被火星烫到似的猛地别过脸,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生硬:“扔了吧。”
“挺好看的。”宁不凡低声道,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细腻的纹路,语气带着几分现代人的“油滑”,“留着……或许有用。”他没说“有用”是指什么,既没显得过分亲昵,也没直接拒绝,恰好卡在让南宫婉无法再追问的分寸上。
南宫婉足尖一点,身形如紫燕般掠至石亭,指尖灵力凝成细缕,扫过亭柱与地面的每一处缝隙——她深知血色境地危机四伏,哪怕刚经历那般荒唐事,也没忘探查周遭是否有阵法残留或埋伏的痕迹,待确认安全后,才悄悄松了口气。她转身回到石桌旁,小心翼翼从储物袋里取出那方玉匣,指尖在匣锁上轻轻一旋,“咔”的一声轻响,匣盖弹开。
匣中流转着淡淡的霞光,一股精纯的灵力扑面而来——正是她苦寻多日的禁制令牌。南宫婉眸光微亮,悬了一路的心终于落下,指尖轻柔地拂过令牌的纹路,将玉匣小心合上,妥帖地揣入内层储物袋,生怕有半分闪失。
回身时,见宁不凡已穿戴整齐,正挠着头站在石亭外,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她蹙眉道:“石殿禁制的核心在东侧石壁,你我分头找找机关,战决。”她刻意用“战决”避开多余的交流,怕再待下去,会泄露更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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