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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女主叫宁仙仙的 > 第183章 瑶岛解围(第1页)

第183章 瑶岛解围(第1页)

这时,洞穴另一侧的三道传送阵先后亮起灵光,三道身影随之显现。为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腰间挂着柄鬼头刀,刚落地就往宁不凡这边扫来,目光在文思月与公孙杏身上依次顿了顿——两人同穿轻薄透体纱裙,淡紫与深紫的裙摆垂落,款式一致、色彩和谐,衬得身形皆显纤细,壮汉眼底当即闪过几分戏谑的打量;他身侧的修士穿着灰袍,手指不停捻着诀,神识若有似无地探向四周,扫过二人时特意停顿了半息,显然注意到“同款式紫色纱裙”下,一人气息沉稳(文思月筑基)、一人气息微弱(公孙杏炼气)的反差,却也因“同款服饰”少了几分疑虑;最后一人则裹在黑袍里,只露出双阴鸷的眼睛,落地后没动,目光在宁不凡与两位侍女装扮的女子身上依次扫过,落在两人的紫色纱裙上时也没多停留,没露半分情绪。

公孙杏被壮汉与灰袍修士的目光扫得浑身紧,下意识往文思月身边缩了缩,双手紧紧攥着深紫色纱裙的裙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本就对陌生修士心存畏惧,这般暴露的紫色纱裙本就让她局促,此刻被这般打量,更是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引起注意。文思月感受着公孙杏的不安,悄悄往她身侧靠了靠,淡紫色纱裙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她深紫色纱裙的手臂,递去一个“稳住”的眼神,同时垂着眼,指尖攥着自己的淡紫色裙摆,一副怯懦怕生的模样,两人同款式的紫色纱裙在昏暗洞穴中相映,“同为侍女”的默契姿态更显自然。

宁不凡没主动搭话,只抬手理了理衣襟,动作间故意带着几分“得了赏赐”的随意,目光淡淡扫过三人,既不显得倨傲,也没露半分怯意——他清楚这些人都是青阳门召集来围剿元瑶的修士,此刻越是平静,越是不易与之后的身份相吻合,不会多生事端。余光瞥见二女并肩站着,同穿紫色纱裙的模样恰好符合“赏赐的侍女”设定,便不动声色地往她们方向挪了半步,将两人都护在自己身侧的视野盲区里,减少她们被窥探的概率。

“丁长老!这下人到齐了!这次悬赏任务究竟是啥?说道说道呗。”满脸横肉的壮汉率先打破沉默,声音粗嘎得像磨过砂石,目光又一次落在二人身上,视线在她们的紫色纱裙裙摆上扫过,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公孙杏吓得肩膀一缩,往文思月身后藏得更深了些,深紫色纱裙随动作轻轻晃动,连头都垂得不敢抬起;文思月也悄悄攥紧了淡紫色裙摆,指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白,却仍强撑着没再后退,免得露出破绽。

被唤作丁长老的灰袍修士指尖一顿,随即一道遁光掠出,稳稳落在几人中间,正是青阳门的丁谢。他目光扫过宁不凡,又依次掠过文思月与公孙杏,见两人同穿妙音门侍女的紫色纱裙,款式一致、色彩互补,站姿恭顺却气息有别,眉头微蹙,开口问道:“这二位道友看着面生得紧啊,可是盟内道友?不知身旁这两位……”他特意顿了顿,目光在二人的紫色纱裙上扫过,虽有疑惑,却因“同款服饰”少了几分对身份的猜忌。

宁不凡心中早有计较——丁谢本就是青阳门的人为追剿元瑶而来,此刻亮出温天仁的令牌最是稳妥。他不作声,只从储物袋中拈出令牌递到身前,令牌上“逆星盟”徽记与“温”字纹路隐约流转,同时语气平淡地补充:“此二人皆是温少主赏赐在下的妙音门女修,在下带着出来解闷而已。”

话音落,他手臂一伸,顺势将身旁的文思月搂到身侧,淡紫色纱裙随动作轻轻晃动,同时指尖凝出一缕极淡的灵力,直接抓住公孙杏的手臂,将她拉拢靠近。文思月身子微微一僵,淡紫色纱裙下的肩膀微微瑟缩着,垂落的眼帘掩去所有情绪,十足一副怯懦怕生的侍女模样;公孙杏则被宁不凡拉至身侧,深紫色纱裙的裙摆蹭过地面,双手依旧攥着裙摆,脑袋垂得更低,连眼皮都不敢抬,生怕丁谢再追问细节。

丁谢目光一凝,看清令牌样式的瞬间,先前的疑虑散去大半,目光扫过二人同款式的紫色纱裙,也觉得这说法合理,忙拱手躬身,语气陡然恭敬:“原来是圣魔岛极圣门下,还真是失敬,失敬!小老儿丁谢见过这位道友。”他没再追问,毕竟“赏赐的侍女”本就可能有修为差异。

“行啦行啦!哪那么多废话!”黑袍修士不耐烦地打断,遁光一闪落在丁谢身前,冲宁不凡略一拱手,转头便对丁谢道:“虽说比预想中快了些,但能在这偏僻地方聚齐,自然不是外人。只是我好奇,这悬赏竟能引动六道前辈门下前来,你们青阳门这追杀令,到底要针对谁?总得让我等提前知晓。”

丁谢背着手,脸色一沉:“不瞒诸位,此次召集,实为此妖女而来。”他抬手一招,一道灵光凝聚出艳丽女子的半身虚影,“此女名唤元瑶。本门少主怜其孤苦,欲收为妾,不料这贱婢恩将仇报,仗着狐媚之术,勾结另一妖女暗害少主,还盗走本门诸多宝物,逃匿数年。如今我门已查得她行踪,特出此诛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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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虚影,丁谢抱拳拱手:“还望诸位道友助拳,共擒妖女,生死勿问,本门必有重礼相谢!”

巨刀壮汉放声大笑:“哈哈哈!什么纳妾,多半是拿此女做炉鼎,反被算计!丁老爷也是命苦,儿子不争气被害,自己从副管事贬成小堂主,还得满乱星海追这女子,当真愚蠢!”

这话听得丁谢怒目圆睁,厉声道:“混账!休要污蔑我主!小心我青阳门连你一同通缉!”

壮汉不服气地将巨刀扛上肩,煞气毕露:“怎么?还想动手不成?”

公孙杏被两人争执的煞气吓得浑身抖,深紫色纱裙随身体晃动,下意识往宁不凡身边靠了靠,连手指都开始打颤——她从未见过这般凶戾的修士,生怕两人动手波及自己;文思月也攥紧了淡紫色纱裙的裙摆,指尖泛白,悄悄伸出手,在身后轻轻握住公孙杏的手腕,淡紫色纱裙的袖口蹭过深紫色纱裙的袖口,用掌心的温度安抚她,同时自己也屏住呼吸,垂着眼不敢看争执的两人,同穿紫色纱裙的身影在昏暗洞穴中更显单薄。

“够了!休要在此造次!”黑袍修士双手一挥,两道淡光将二人隔开,“我等为赏金而来,赶紧说妖女下落,办正事!”

丁谢目光扫向宁不凡,见他微微点头,才续道:“此妖女在南方一座小岛内。事不宜迟,诸位即刻动身,若能生擒,少主另有重礼……”

“懂了懂了!”壮汉不耐烦地打断,“丁长老,赶紧带路!”

丁谢冷哼一声,化为蓝色遁光率先飞出;壮汉紧随其后,红色遁光裹着巨刀破空而去;黑袍修士冲宁不凡颔,金色遁光也随之掠出。宁不凡侧头看向身侧的二女,先对文思月和公孙杏传音:“待会儿紧跟着我,无论生什么都别出声,你二人别露怯即可。”

文思月抬眼望他,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安心,随即又垂回视线,轻轻点了点头,淡紫色纱裙的裙摆轻轻晃动,手指悄悄攥住了他袖口的一角;公孙杏也连忙小声应了句“晚辈记住了”,声音细得像蚊蚋,深紫色纱裙随动作蹭过文思月的淡紫色纱裙,同时紧紧跟着她,生怕被落下。

宁不凡心中微定,周身青色遁光骤然展开,将文思月与公孙杏一同裹在其中——文思月在左,淡紫色纱裙贴着他的身侧;公孙杏在右,深紫色纱裙挨着文思月,两人的紫色纱裙在遁光中相映成趣,化为一道青芒提追向前面三道遁光,海面上只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灵光轨迹。

文思月垂着眼,指尖还攥着宁不凡袖口那点布料,淡紫色纱裙下的肩膀渐渐放松,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只是想到待会儿要见那所谓的妖女元瑶,还要参与围剿,她又轻轻皱了皱眉,侧头看了眼身旁仍有些抖的公孙杏,淡紫色纱裙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她的深紫色纱裙,用眼神示意“别怕”,只盼着这围剿能快点过去,别再出什么岔子。

公孙杏感受着文思月的安抚,又被宁不凡的遁光稳稳护着,深紫色纱裙下的身体渐渐不抖了,却仍有些忐忑——她虽不懂“围剿妖女”意味着什么,却也知道定是凶险万分,只能死死跟着文思月,两袭紫色纱裙紧紧挨着,不敢有半分松懈。

宁不凡带着文思月与公孙杏,跟着丁谢、巨刀壮汉、黑袍修士一行五人飞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海面上浮现出一座荒岛。岛身不大,裸露的岩石泛着灰褐色,连半棵像样的树木都没有,只有几丛枯黄的杂草贴在石缝里,海风刮过卷起细沙,连空气中的灵气都稀薄得几乎感受不到,一眼望去满是荒芜。

公孙杏裹在深紫色纱裙里,被海风刮得微微瑟缩,下意识往文思月身边靠了靠,此刻见这荒岛荒凉得毫无生气,指尖不由得攥紧了纱裙裙摆,眼底掠过一丝不安。文思月察觉到她的紧张,淡紫色纱裙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用眼神递去“稳住”的示意,自己也垂着眼,将身形往宁不凡方向又靠了靠,尽量降低存在感。

巨刀壮汉勒住遁光,皱眉打量着荒岛,粗声开口:“丁长老,你没搞错吧?这岛灵气稀薄得可怜,一眼望到头都没处藏身,那妖女会躲在这儿?我黑风寨辖下荒岛无数,随便哪座都比这强!”

丁谢没理会他的质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阵盘,指尖灵力注入,阵盘上的符文瞬间亮起。“不怪你不识货,此乃本门独家秘阵‘拘灵阵’。也就此妖女修为浅薄,困不住阵中灵气;若是我青阳门三阳祖师亲至布置,连一丝灵气都不会外泄!”

话音落,他抬手将阵盘往前一送,几道金色光束从阵盘射出,直直撞向荒岛上空。光束触及空气的瞬间,竟荡开一圈透明涟漪,原本荒芜的小岛像是被揭去了一层伪装,翠绿的草木瞬间蔓延开来,清澈的溪流绕着山石流淌,空气中的灵气骤然变得浓郁,与之前的景象判若两人。

公孙杏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睁大了眼睛——她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阵法,荒芜与生机的瞬间转换,让她忘了紧张,只愣愣地盯着眼前的景象。文思月也微微抬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垂下眼帘,指尖依旧攥着裙摆,不敢有半分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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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道绿色遁光从岛中竹林里飞出,稳稳停在众人前方。遁光散去,露出里面的女子——一身艳丽的红裙曳地,裙摆上绣着暗金色的狐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外披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边缘缀着细碎的银铃,走动时出清脆的声响;乌黑的长松松挽起,插着一支碧玉簪,几缕碎垂在颊边,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意,正是元瑶。

元瑶目光扫过眼前五人,先落在扛着巨刀的壮汉身上——那汉子生得黝黑粗壮,脸上一道刀疤从额角划到下颌,边缘还泛着浅红,像是新添不久;裸着的上身满是深浅不一的旧伤,肌肉虬结如铁块;腰间系着沾满油污的粗布战裙,背后那柄巨刀足有门板大小,刀身布满缺口,却仍泛着冷硬的铁光,一看便知是常年靠蛮力拼杀的散修,她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警惕,随即移开视线。

接着她看向丁谢,见这老者身着青阳门灰袍,领口绣着淡青色云纹,边角却磨得毛;头用木簪梳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两鬓的霜白;手中握着一柄象牙折扇,扇面画着浅淡的山水,但若仔细看,便会现扇骨边缘藏着细密的尖刺,扇柄处还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黑渍;他眼底虽堆着笑,深处却透着几分阴鸷,正是当年温天仁身边的护法,元瑶心中一凛,神色愈冷冽。

再扫过黑袍修士时,元瑶眉头微蹙——那修士全身裹在黑袍里,布料粗糙且泛着霉味,领口袖口磨损严重;只露出一双深陷的眼窝,眼球浑浊如蒙尘,眼周皮肤松弛下垂;露在外面的手指瘦得只剩骨节,指甲缝里卡着黑褐色的污垢,指节处还有几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死气,呼吸间几乎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倒像是常年与阴邪之物打交道的魔道修士,她暗自将灵力提聚到指尖,多了几分戒备。

最后看向宁不凡、文思月与公孙杏时,元瑶目光在三人身上依次扫过:宁不凡穿一身青色劲装,衣料普通却浆洗得干净,腰间系着条黑色布带,上面挂着数个不起眼的储物袋;他站姿挺拔,神色平静,却瞧着面生得很,不像是乱星海有名有姓的修士,倒像某势力门下不起眼的依附者。

当看到文思月与公孙杏身上的紫色服饰时,元瑶的目光顿了半息——两人同着妙音门侍女装扮,文思月穿淡紫色纱裙,裙摆及膝,抹胸外罩半透明纱衣,领口绣着妙音门标志性的莲花纹;公孙杏则是深紫色同款,身形纤细,因紧张微微垂肩,双手攥着裙摆。这抹紫色让她下意识想起虚天殿时见过的紫灵——那位妙音门门主当时亦是身着紫色套装,虽款式更显华贵,却同属妙音门色系。她心中掠过一丝疑惑:此人怎会带着妙音门侍女?但转念一想,妙音门在乱星海偶有弟子流落,被邪修当作侍女也寻常,且两人气息普通,一个筑基一个炼气,瞧着便是寻常附庸,并未值得深究,便压下疑虑,目光很快移开,只当是无关紧要的围剿帮手。

元瑶双手交叉置于身前,语气平淡却带着疏离:“几位道友来访,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若是被这阵法误伤,小女子可担待不起。”

宁不凡身旁的巨刀壮汉盯着元瑶,目光黏在她红裙轻纱的身影上,咧嘴露出贪婪的笑:“这妞长得也太水嫩了,难怪你家少主被迷得神魂颠倒,老子就是着了道也心甘情愿,嘿嘿嘿!”

黑袍修士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袖角,声音沙哑:“老夫瞧着,也忍不住垂涎欲滴。”

公孙杏被两人的秽语说得脸颊泛红,下意识往文思月身后缩了缩,深紫色纱裙随动作轻轻晃动,连头都垂得更低了——她从未听过这般粗鄙的话语,只觉得难堪又害怕。文思月也皱了皱眉,却依旧保持着恭顺姿态,悄悄用胳膊挡在公孙杏身前,尽量帮她隔绝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元瑶对两人的秽语充耳不闻,目光只锁定丁谢,微微拱手:“丁长老,别来无恙。”话音未落,她从腰间储物袋摸出一枚青火雷,抬手便朝丁谢掷去。

宁不凡心中了然——元瑶这性子还是这般烈,一出手便是杀招。他不动声色地往二女方向挪了半步,将文思月与公孙杏护在身后,同时暗中戒备,以防青火雷的余波波及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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