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似乎很惊讶,我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随後就像是找到了同夥一样,挑起了眉。
“还不错嘛,术式。”
他也夸了我一句。
“还可以吧?我的术式用来打辅助还是很合适的。”
他闷哼了一声,心情很好。
脚下的皮鞋踩至墙垒,一个起跳後落在了顶楼的最高层。就像是看出来我在为什麽而遗憾,五条悟把我的身子稍微转了个方向,单手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抚着我的後脑勺。
“老子要开始了哦。”
这句话说完,他就後倒猛地坠下了空中。
失重感传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苍蓝的天空,一瞬转移後和那双同色的眸子对视在一起。
他取下了墨镜,歪着脑袋望着我。
我转开视线看向身侧,看着电线杆上的停留的麻雀。
“是6只!”
“哈?”
“电线杆上的鸟!”
“你这家夥。”
五条悟单脚轻飘飘踩地,无下限的术式让他的雪发向後腾起,随後又柔顺地搭在眉梢之上。他松开手,把我放了下去。
他细细的看着我,然後困惑地眨眼。
“什麽嘛,你居然没哭诶?”
“你在失望什麽?”
我不解的反问他:“这个高度的话,还是有点太矮了吧?”
“嗯?哈哈,这样吗。”
他十分开心:“那下次我们试试从虹龙上玩过山车怎麽样?”
“好啊好啊!”
我俩又开始了进一步的冲刺,直到脚步声邻近,来人出声打断了我们。
夏油杰抵达五条悟line所说天台时,就看见猫抱着狗从天台边缘向下蹦跶,来来回回用无下限刷着层级。
有时候是垂直落地,有时候是头在下脚在上的倒扣,最新看到的一次……少女用了术式延迟了下降的失重,两个人在空中发出怪异的叫声。
明明脸上都是兴奋的表情,还要学着幼稚的人发出尖叫。
夏油杰:“……”
头已经开始痛了。
他单手捂着额,另一只手在空中挥动。白色的虹龙就瞬息出现在两个人的脚下,一并霸道的把一猫一狗拽上了天空,盘旋一圈後甩动尾巴,稳稳地停在了天台。
“呜哇!这个好好玩!”
“杰,再来一次。”
虽然但是,
……虹龙不是用来给你们玩游戏的啊!
夏油杰心里看似嫌弃抗拒,实际上在刚刚撞见这一幕的时候,他已经配合的做过一次‘游戏’了。这会儿要说什麽再来,也已经完全超过他的底线了。
“真是……你们没放账啊。”
夏油杰视线转移到一侧的禅院甚衣身上,因为跟着五条悟胡闹的原因,剧烈运动促成的血液循环加快,在脸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
看起来倒是比之前苍白的颜色健康不少。
他话语顿了一下,又说:“这样做是不是太任性了些?”
我咳嗽了一声,在五条悟的搀扶下从虹龙上落下来,擡手把自己的头发捋了捋。
和五条悟细软塌的柔顺发质不一样,我和甚尔都是有些硬的发质,不管是刚才的‘跑酷’还是虹龙向上翻腾,我感觉它已经乱糟糟的了。
也是,马上就要去高专当老师了,我怎麽忘记放‘账’呢。
我快速看向五条悟,甩锅起来:
“太不严谨了,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