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挑眉,“看来你玩得很开心。”
我挽住了我弟弟的胳膊,把脑袋放在甚尔的胳膊上,嘿嘿的笑了一下。
“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想清楚了很多。”我主动告诉他,我不再想着要去把禅院家的人全部杀掉了。
甚尔拍了拍我的脑袋,单手抱起了我。就像是抱小孩子那样,把我向上掂了掂。
“呔,这也要专门告诉我吗?”
“走了,回家。”甚尔懒洋洋的说。
“好耶!不过你手里拿的是专门买给我的蛋糕吗?我也太幸福了吧!”
“我可没说过要给你,是送给惠的。”
“什麽嘛,”我撇撇嘴,“原来不是专门给我的啊。”
甚尔嗤笑了一声,轻松地跨出长腿,带着我离开了拥挤的新干线。
因为有甚尔的原因,我又变成了美丽废物。基本上什麽都不用做,连走路这种事情也被直接替代了。他抱着我找到了停车点,把我放进车内後,手里的蛋糕也塞进了我的怀里。
“拿好了,要是弄丢了那小鬼会哭的。”
“真的吗,”我光明正大的用手在礼盒上的蝴蝶结处摸索了一下,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还没有看见惠惠哭过,要不我现在吃了?”
甚尔手肘靠在驾驶位的车窗旁,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听到我的话後,他懒散地掀了一下眼皮,唇角勾了起来。
“吃呗。”
“本来也是给你的,笨蛋。”
“甚尔才是笨蛋!”
虽然这麽说,但我还是决定回家後和小惠一起分享。
我在路上和他讲了很多关于彭格列小夥伴的事情,考虑到Mafia的缄默法则,战斗方面的事情全被我省略了。彭格列的小夥伴们,也被我代指为‘朋友们’。
甚尔虽然没有跟着一起去意大利,但通过诅咒师论坛丶孔时雨的交易,已经知道了彭格列发生的事情。
那些关于帮派争斗的无趣事件丶两个家族之间的地盘划分,对甚尔来说一点兴趣都没有。
从孔时雨嘴巴里听到那些事情,和从她的嘴巴里听到,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时不时用‘嗯’丶‘知道了’来回应着,到了最後的时候,对方安静了下来。
甚尔一扭头,就发现自己的便宜姐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那双翡翠色的眸子亮得出奇,连带唇角的笑容都十分的灿烂。
“……搞什麽?”甚尔不自在地问。
“甚尔!你真得长大了!”
我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我现在明白了迪诺当时那句话的含义了,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学着迪诺的话,来夸奖甚尔的表现。
“看到你这个样子,姐姐真的好开心!”
“嗤,”甚尔嘲笑道:“和那群人玩过家家久了?又开始说这麽肉麻的话。”
是真的!
以前我和这个世界的甚尔聊天时,甚尔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知道他在听,但他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慢吞吞的回应我,也不会在中间加一些应答词。
“那有什麽关系,反正是弟弟嘛。”
在车辆抵达熟悉的位置後,甚尔握住了我的手,把我带回了家。在推开门後,我意外地没有发现惠惠的身影。
“惠惠呢?”
“把他送到朋友家去了,”甚尔把手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说道:“禅院的人想让他回去继承家主,我拒绝了。”
我紧张了一下,害怕禅院又要搞一些过分的事情。
“禅院直毗人呢?他什麽态度?”
“没事,”甚尔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抱在了怀里。他把脸压在我的发上,手指顺着我的後背抚摸着,“现在没有要硬来的意思。”
不仅作风和之前不一样了,还连滚带爬地送上了东京的房産和京都的房産。
在上次死了一大批人後,禅院直毗人已经无人可用。现在就算想要把伏黑惠接到禅院,也要估量一下後果和未来的发展。
那次事件後,好事儿也有,坏事儿也有。
总之,甚尔暂且不想听到禅院的信息,也不想说和他们有关的事情。
甚尔的意思就是没事了。
我哦了一声,趴在他的怀里,把脸蹭在他的胸膛上,反复的用脸颊去挤他的胸肌。
“好软啊。”我说,“用点劲。”
“你到底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甚尔咒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