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扰,幕后之人短时间内应不会再出手。
只是回去后,需得将此事‘如实’报予该知道的人。
他意指贾南风。
潘安会意点头。正说话间,听到敞轩那边传来动静,似是宴会已近尾声,众人正在向皇帝谢恩告退。
两人便不再多言,一同向敞轩走去。
回到轩中,皇帝和皇后已然起驾回宫。太子和贾南风也不见了踪影。众臣正在陆续退场。
潘安找到自家马车,刚坐定,车帘一动,一枚小巧的、裹着纸团的石子丢了进来。
潘安拾起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迹今夜子时,老地方。
是贾南风的字迹!!老地方,自然是指那处瑶光苑的轩阁。
潘安将纸条碾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来,这位太子妃殿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听他今日的经历了。
马车驶出皇城,返回潘府。
府中众人见他安然归来,皆是松了口气。潘安只简单说了宴会情形,赋诗得赏,并未提及后来的凶险。杨氏等人自是欢喜,张罗着要庆祝一番。
是夜,潘安以今日赴宴疲累,需早早安歇为由,独自宿在书房。
待到亥时末,万籁俱寂,他换上一身深色便服,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出府邸,向皇城方向掠去。
修为大增之后,他的身法快如轻烟,避开巡夜兵丁,轻易便再次潜入瑶光苑。
轩阁内灯火幽暗,贾南风竟早已到了。
她未着宫装,只披了一件宽大的玄黑色绣金凤纹斗篷,内里似是丝袍,赤着足,端着一杯酒,倚在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出神。
听到动静,她缓缓转过身,凤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带着一丝审视与冰冷的怒意。
你今日,倒是出尽了风头。她声音听不出喜怒,还差点惹上一身骚。
潘安关上房门,走到她面前,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淡淡道树大招风,臣亦无法。若非臣机警,此刻恐怕已身败名裂,累及殿下清誉了。
哦?贾南风挑眉,说来听听。到底是谁,敢动本宫的人?她语气中带着杀意。
潘安便将芍药圃中遭遇谢良娣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只是将自己现埋伏、出言点破谢良娣的情节,改为自己察觉有异,借口寻物拖延,恰好现有外人隐藏,惊走对方,这才侥幸脱身。
贾南风听完,沉默片刻,猛地将手中酒杯掷在地上,摔得粉碎!!
好!!好一个谢氏!!好一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她眼中寒光闪烁,还有那些藏头露尾的鼠辈!!真当本宫是泥捏的不成?!!
她显然信了潘安的话,并将怒火集中在了谢良娣和那些隐藏的耳目身上。
潘安适时道殿下息怒。此事恐非谢良娣本意,她亦是受人利用。当务之急,是查出幕后主使。
贾南风冷哼一声本宫自有分寸。
她目光重新回到潘安身上,那股冰冷杀意渐渐被一种奇异的热度所取代,你今日…表现不错。
临危不乱,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她走近他,伸出带着尖锐护甲的手指,轻轻划过潘安的脸颊,声音变得慵懒而危险陛下今日对你印象颇佳…你说,本宫该如何赏你呢?
潘安握住她微凉的手,低头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臣之所求,殿下深知。能常伴殿下左右,为殿下分忧,便是对臣最大的赏赐。
贾南风闻言,凤眸中漾起满意的笑意,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那结实的肌理和蓬勃的心跳嘴巴倒是越来越甜了…就是不知…别的本事长了没有?
说着,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潘安的唇。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带着酒气的芬芳。
潘安立刻回应,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内室的床榻。今日宫中种种,早已让他憋了一股火气,此刻正好泄出来。
潘安今日确实格外狂野。
白日在琼林苑遭遇的凶险算计,与谢良娣那拙劣却惊心的香艳陷阱,以及贾南风此刻眼中那混合着审视、怒意与贪婪的复杂目光,都像是一桶桶浇在他心头野火上的热油。
而他丹田内那已然壮大的阴阳鱼旋,则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强大动力和精准控制力,让他能将这份暴戾的冲动转化为极致征服欲。
他几乎是将贾南风砸进柔软的锦被里,动作粗暴,毫无平日里对待其他妻妾的温存。
宽大的玄黑斗篷和丝质内袍被轻易扯开,散落榻下,露出下面那具仅着大红色鸳鸯肚兜的丰腴胴体。
那肚兜用料考究,绣工精美,此刻却只堪堪遮住重点,雪白的乳肉大片溢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凸起清晰可见。
唔…你这奴才…今日是吃了火药不成…贾南风被他摔得闷哼一声,凤眸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她需要这种粗暴,需要这种近乎虐待的对待来冲刷白日里的憋闷和权谋算计带来的疲惫。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挺起胸膛,将自己更送向他,修长的双腿如水蛇般缠上潘安的腰肢,赤足在他臀后交叠,用力将他拉向自己。
潘安低笑一声,笑声沙哑而危险殿下不是要验看臣的‘本事’长进了没有吗?
今日便让殿下好好验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