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麽?”
“要想我给你那件法器也不难,你帮我救一个人,我便把这法器给你。”
“你以为我没有别的办法拿到那件法器了吗?”
陆鎏月眼看柳觅安就要对她使用搜魂之术,无奈答应了他。
“跟我来。”
柳觅安将怀里的云眠又抱紧了些,跟着陆鎏月来到了一处秘境。
“你要救之人身体过于虚弱,用完法器後需得再以药池疗愈,才可万无一失。”
柳觅安点了下头,示意她离开。
陆鎏月却仍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你当真不帮我?我法器也给你了,药池也借你了,凭你如今的修为,只不过是替我救一个人,都不肯吗?”
“聒噪。”
柳觅说完後,忽然想起了云眠曾说过,只要他改过自新便可以不计前嫌原谅他。
如果他去救那个人,云眠会不会对他改观呢?
他还是想赌一把,在陆鎏月转身离开的时候叫住了她。
“我可以帮你。”
陆鎏月怔住,笑着问他:
“真的?”
“仅此一次。”
陆鎏月挑眉看向柳觅安,苦笑着开口道:
“三日後,我再来找你商议。”
柳觅安面无表情地回了一个“嗯”字。
两日後,云眠终于在法器的治疗下醒了过来,柳觅安将前因後果都告诉了她。
“你要去救千石?”
柳觅安眸光暗了下来,沉声问道:
“你怎麽知道那人叫千石,陆鎏月并未告诉过我要救之人的名字。”
“我听说过此人。”
“是吗?”
云眠话锋一转,问道:
“玄天宗好闯,但罪渊很危险,里面有很多剑道大能残留的杀意,你当真要去?”
柳觅安收起醋意,柔声回道:
“陆鎏月帮了我,我该替她救人。”
云眠仔细地打量着柳觅安,疑惑地问道:
“柳觅安,你被夺舍了?”
柳觅安在听到云眠这句带有讽意的话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救人的想法。
他将云眠抱了起来,然後在她猝不及防之时,将她推入了药池之中。
“云眠,你真想知道我有没有被夺舍?”
云眠从药池中扑腾了出来,用手擦去脸上的水,却看见柳觅安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向她缓缓走来。
“你又没伤,你泡什麽药池?”
“我哪里有伤,你不清楚吗?”
“我不知道。”
柳觅安眸中带笑,轻抚上了云眠的肩窝处。
“那你便再检查一遍。”
云眠迅速往旁边逃离,眼看就要离开药池,却被柳觅安一把抓住,抵在了池边。
她心虚地开口:
“不用看了,我知道你哪受伤了。”
柳觅安的手落在云眠的衣领处,含笑问道:
“那你说说,伤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