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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然后他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烟灰抖落,砸在台球桌的绿呢上,像一小撮提前撒下的骨灰。

“好。”

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身,把那只丝绒袋随手往台球桌中央一抛。

袋子落在母球旁,“啪”一声轻响,袋口松了,晶莹的粉末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雪,从缝隙里漏出几粒,在冷白灯下闪出冰冷的、致命的光。

“想要?”他用球杆轻轻一拨,袋子滚到台球桌最远的那一角,停在8号黑球旁边,“自己爬上来拿。”

玉梨的膝盖在风衣下微微抖,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袋雪,像盯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盯着毒蛇的信子。

“脱。”熊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钝重,“风衣。旗袍下摆掀到腰上。光着屁股,爬上去。”

仓库里的小弟们都识趣地低头装死,空气却像被瞬间抽干,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玉梨的手抬起来,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风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卡其色的布料滑落到脚边,像一滩被剥掉的皮。

她里面只剩那件深酒红的旗袍,真丝贴着皮肤,勾勒出她被毒品与欲望反复雕琢的清瘦胴体肩胛骨薄得像两片刀片,腰肢细得惊心,臀线却圆润得近乎挑衅。

她抓住旗袍下摆,慢慢往上卷。

丝绸擦过大腿时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

裙摆卷到腰际,露出那两瓣雪白却布满淡粉指痕的臀丘,臀缝最深处,还残留着那夜被反复撑开的浅红褶皱,像一朵被暴雨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爬。”熊爷用球杆轻轻敲了敲台球桌边缘,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母狗拿东西,不都用这个姿势吗?”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水泥地上,无声。

她跪下去,高跟鞋的细跟磕在地面,出清脆的“咔”一声,像一根骨头断了。

然后她俯身,四肢着地,旗袍下摆堆在腰上,臀丘高高翘起,像献祭的果实。

她爬上台球桌,膝盖压在绿呢上,留下两团湿痕;臀肉在冷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微微颤抖,像两团被月光冻住的雪。

每爬一步,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盘扣绷得几乎要崩开;大腿内侧的丝袜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露出那圈淡粉的指痕,像一串耻辱的印章。

她爬到桌中央,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的球杆忽然“啪”地抽在她臀峰上。

清脆、沉闷、火辣。

“慢点爬。”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让兄弟们看清楚,五十万的小母狗,是怎么摇着屁股求老子给药的。”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趴在台球桌上,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上迅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玉梨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腰上,臀丘在冷灯下泛着近乎透明的苍白,像两块被月光冻住的羊脂玉。

她颤抖着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的球杆就“啪”地抽在她臀峰最饱满的那一点。

一声脆响,雪肉上立刻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急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残忍,“先把内裤脱了。”

玉梨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

她跪直身体,双手伸到裙底,丝绸摩擦过大腿时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

细小的蕾丝内裤被褪到膝弯,湿痕在冷光下亮得刺目,像一滩耻辱的露水。

“转过来。”熊爷用球杆挑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自己掰开,让老子看看,这么多天没喂,是不是饿得合不上了?”

玉梨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顺从地转身,背对他跪趴在绿呢上。

她双手颤抖着伸到身后,指尖触到那处早已肿胀的花瓣时,指腹立刻沾上一层晶亮的蜜液。

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才把那两片软肉掰开。

冷光下,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绽开,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内壁嫩得近乎透明,微微翕动,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

蜜液顺着指缝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真乖。”他从丝绒袋里倒出一点粉末在指尖,晶莹的雪沾在他粗糙的指腹上,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冰,“张开腿,老子给你上药。”

玉梨的膝盖在绿呢上滑开,高跟鞋的细跟磕在桌沿,出清脆的“咔”声。

熊爷的手指带着雪,轻轻擦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褶皱,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冰凉的粉末触到滚烫的嫩肉时,她浑身一颤,足尖绷直,脚趾蜷得白,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破喉而出。

“啊……不要……”

“不要?”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把雪抹得更深,更匀,像在给一件瓷器上最后一层釉,“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没说不要,吸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熊爷抽出手指,指腹上沾着她的蜜液与残余的雪,在灯下亮得刺目。他把手指送到她唇边,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

“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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