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阳光透过校长办公室的百叶窗,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五名女学生被带进这间宽敞却带着压迫感的房间时,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味。
秦寿坐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目光像猎人般逐一扫过她们。
“听说你们在背后议论我?”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磁性,“说说看,都说了什么?”
五个女孩低着头,校服裙摆在膝盖上方轻轻晃动,谁也不敢先开口。
秦寿唇角微扬,站起身,绕到她们面前,修长的影子笼罩住最左边的李思萱。“你先说,名字?”
“李……李思萱……”娇小的女孩声音像蚊子哼哼,麻花辫随着颤抖轻轻晃动。
“昨晚你看到了什么?”
李思萱的脸瞬间烧得通红,脚尖在地毯上不安地碾动。“我……我经过浴室……看到校长您在……在……”
“在和几个女生做爱?”秦寿替她说完了,语气像在讨论天气,“那你站了多久?五分钟?”
女孩的呼吸一下子乱了。
“既然这么好奇,”秦寿回到椅子上,往后一靠,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锁骨,“那我就满足你们。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一下你们的身体育得怎么样。”
五个女孩同时倒吸一口气。
“不脱?”秦寿挑眉,“那我只能通知家长,说你们散布不实谣言,败坏学校名誉。”
空气安静得可怕。
几秒后,最先动的是王美惠,她咬着下唇,颤抖着解开校服衬衫的纽扣。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红着脸脱下衣物。
校服、背心、内衣、内裤……一件件落在地毯上,出轻柔的摩擦声。
五具年轻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柔嫩的光泽。
秦寿的目光像实质般掠过她们李思萱,十六岁,身高一米五八,娇小玲珑,扎着麻花辫,胸前两团雪白只有B罩杯,却挺得像初绽的桃子,但臀部很翘;王美惠十七岁,身高一米六五,身材匀称,长及腰,c罩杯的乳房在呼吸间微微颤动;张丽华,十六岁,身高一米七,腿长得惊人,d罩杯的胸型饱满,短让她看起来英气又性感;刘婷秀,十七岁,身高一米六二,微胖,双马尾晃啊晃,e罩杯的巨乳沉甸甸地垂着,乳晕却是浅浅的粉色;陈欣如,十六岁,身高一米六八,运动员般的紧实身材,马尾高高束起,c罩杯的乳房挺翘得像两颗熟透的梨。
“转一圈。”秦寿命令。
五个女孩羞得想找地缝钻,却还是听话地缓缓转身。雪白的背脊、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每一寸肌肤都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与弹性。
“很好。”秦寿的声音低哑下来,“现在开始上生理课。李思萱,你先过来。”
李思萱几乎是踉跄着走到他面前。秦寿拍了拍自己大腿“背对我,坐上来。”
女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转过身,慢慢跨坐上去。
娇小的身体被他结实的大腿承托住,臀部贴着他西裤的粗糙布料,羞耻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腿分开,搭在我两侧。”
李思萱咬着唇,颤抖着照做。
双腿大张的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能看到里面浅浅的缝隙,细软的阴毛稀疏地贴在耻丘上。
“其他人,围过来。”秦寿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要教你们女性的身体构造。”
四个女孩红着脸围成半圈,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李思萱的双腿间。
秦寿的手指轻轻落在她的大阴唇上,像羽毛般滑过。
“这里是大阴唇,保护里面的嫩肉。”他指尖稍用力,掰开两片柔软的肉瓣,露出里面粉红的褶皱,“这是小阴唇……再往上,这里是阴蒂。”
他的拇指轻轻按上那颗小小的肉芽。
“啊!”李思萱猛地弓起背,麻花辫甩到胸前。
“很敏感对吧?”秦寿低笑,手指开始绕着阴蒂打圈,时而轻柔,时而稍用力按压,“女性受到刺激时,阴道会分泌爱液,为性交做润滑。”
李思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紧。透明的液体从粉嫩的穴口缓缓渗出,顺着秦寿的指缝滴落,在他西裤上洇开深色痕迹。
“看,”秦寿的声音像魔咒,“她的小穴开始湿了。”
他另一只手托住李思萱的臀,防止她逃开,中指顺着湿滑的缝隙滑到穴口,轻轻探入。
“呜……”李思萱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却不是因为疼,而是那种陌生的、酥麻的快感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