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女子学院的阶梯式小剧场里,帷幕尚未拉开,空气却已像被点燃的香炉,氤氲着暧昧的甜腻。
舞台中央,一张仿文艺复兴时期的四柱大床被灯光打出金红色的光晕,床幔是半透明的薄纱,随微风轻荡,像情人的呼吸。
秦寿站在导演台前,手里握着一本厚重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剧本,封面却被他用红笔改成了《罗密欧的与朱丽叶的小穴》。
他西装笔挺,领带松开,露出锁骨处一小片古铜色的皮肤,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像一只盯上猎物的豹。
话剧社的十四名女社员——正紧张地排成一列。
她们穿着统一的白色练功服,领口低开,露出锁骨与乳沟的下缘,裤子是紧身的瑜伽裤,勾勒出臀部饱满的弧线。
领头的社长叶谨言,高挑修长,e罩杯的胸脯将练功服撑得鼓鼓囊囊,腰肢却细得不可思议,像一株风中的翠竹。
她咬着下唇,眼神闪烁,既害怕又隐隐期待。
“今天开始,”秦寿的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剧场瞬间安静,“我亲自担任导演。本剧所有吻戏、群戏,一律真实上演。台词可以背,身体必须诚实。”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位社员的胸口锦绣女子学院的小剧场深藏于校园一隅,平日里是艺术与梦想的殿堂,此刻却仿佛成了一个被施了魔法的封闭空间。
穹顶式的结构采用了优良的声学设计,此刻却让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无所遁形。
帷幕是厚重的暗红色天鹅绒,沉重地垂落着,将舞台与外界隔绝。
空气里,昂贵的香氛系统释放着甜腻的花果香气,但这甜香之下,似乎隐隐混杂着少女们的紧张呼吸、化妆品的气息,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如同电流般的躁动不安。
舞台的中央,一反常态地没有摆放任何常规的布景,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极其醒目、风格奢华的仿文艺复兴时期四柱大床。
深色的硬木床柱上雕刻着繁复的藤蔓与天使图案,床顶悬挂着暗红色的丝绒帷帐,而四周垂下的,则是半透明的、如烟似雾的薄纱。
一束精心调校的金红色顶光精准地打在床铺区域,光线透过薄纱,营造出一种朦胧、温暖而又充满暗示性的光晕。
微风不知从剧场哪个通风口悄然潜入,吹得那薄纱床幔轻轻摇曳,宛如情人缠绵时的吐息,无声地撩拨着观者的心弦。
秦寿就站在舞台前侧的导演控制台旁。
他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但领带却被随意地松开,扯至一边,露出衬衫领口下的一小片古铜色皮肤,打破了整体的严肃感,平添了几分不羁与危险的气息。
他手中握着一本厚重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剧本,但那经典的封面已被粗暴地撕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用猩红色的马克笔亲手写就的、触目惊心的新标题——《罗密欧的与朱丽叶的小穴》。
笔触张狂,充满了亵渎经典的玩味。
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缓缓扫过舞台上的“猎物们”,那笑容里掺杂着审视、掌控,以及一丝等待好戏开场的残忍兴致。
在他面前,话剧社的十四名女社员排成不算整齐的一列。
她们身着学校统一订制的白色练功服,但这本该宽松的服装,此刻却显得极不合身——领口被刻意改低,露出大片锁骨以及胸前沟壑的起点,布料紧绷在育中的胸脯上;下身则是近乎第二层皮肤般的紧身瑜伽裤,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每一道臀腿的饱满曲线和青春胴体的柔韧弧度。
不安、羞涩、隐约的兴奋,以及深切的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她们年轻的脸庞上。
站在队列最前方的,是话剧社社长叶谨言。
她身量高挑,四肢修长,天生就是舞台的焦点。
即便是这身略显屈辱的练功服,也难掩其出众的气质。
然而,她那e罩杯的饱满胸脯将前襟撑得异常紧绷,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而腰肢却又纤细得不盈一握,形成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沙漏身形,宛如一株在风中虽摇曳却挺直的翠竹。
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不见血色,眼神低垂,闪烁着,躲避着秦寿直视的目光。
那眼神里,有对即将生之事的清晰恐惧,但深处,或许还藏着一丝被这扭曲权力所挑选、所“重视”而引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期待。
秦寿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并不洪亮,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剧场内所有细微的声响,清晰地传入每个女孩的耳中,也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
“从今天起,”他扬了扬手中那本被篡改的剧本,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这部剧,由我亲自执导。我们要排演的,不是教科书上那个纯洁的悲剧。我要的,是极致的真实。”他刻意停顿,目光如探照灯般,再次从每一张年轻的脸庞,每一处起伏的曲线上掠过,“所以,剧本里所有的亲密接触——吻戏,爱抚床戏,乃至更激烈的冲突,都必须‘真实’上演。台词,你们可以背得滚瓜烂熟;但身体,你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反应,都必须诚实。”
他踱步到舞台中央,在那张引人注目的大床边停下,伸手拍了拍铺陈其上的、看似柔软无比的床褥,出沉闷的声响。
“角色安排,自然也不能按常理。谁,来扮演深情勇敢的罗密欧;谁,来饰演纯洁痴情的朱丽叶;还有暴躁的提伯尔特,饶舌的奶妈……每一个角色,”他拖长了音调,目光最终定格在叶谨言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都将由我,通过最深入的‘试镜’,来决定。”
“试镜”二字,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暗示。
叶谨言的睫毛颤了颤,喉咙滚动。
她知道“试镜”意味着什么——昨晚她已经在校长办公室被“预热”过一次。
秦寿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搅弄了整整四十分钟,直到她潮吹三次,练功服的裤裆湿得能拧出水来。
此刻她的大腿内侧仍隐隐作痛,却又痒得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秦寿“啪”地一声合上剧本,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他走到舞台最前方,几乎就站在叶谨言的面前。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第一场,经典的阳台幽会。”他宣布道,然后指向叶谨言,“朱丽叶,就由叶社长来扮演。”
叶谨言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紧接着,秦寿的目光越过她,投向了队列中一个格外娇小的身影——朱玲珑,话剧社年纪最小的成员,刚上高一,才十五岁。
她身高不足一米六,骨架纤细,但身材却育得极早,c罩杯的胸脯在紧身练功服下显得格外圆润饱满,宛如两颗熟透的、汁水丰盈的水蜜桃。
她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此刻因突如其来的点名,那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慌和无助,脚下软,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而罗密欧,”秦寿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看着那极不协调的娇小身躯与丰满曲线,“就由朱玲珑来反串。”
这个荒谬的决定让在场的所有女孩都倒吸一口凉气。让最娇弱的新生反串英俊的少年,与高挑丰满的社长演绎情人戏码,其意图,已不言自明。
“现在,”秦寿后退几步,重新抱起双臂,像一个真正的导演那样下达指令,但内容却令人胆寒,“两位主角,到床上来。让我们看看,你们的‘阳台场景’,能‘真实’到什么程度。”
“玲珑,你过来。”秦寿勾勾手指,“脱光,爬上床,趴在床沿,双手抓住床柱,屁股对着观众。”
朱玲珑咬着嘴唇,双手颤抖着解开练功服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