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林若离开走廊时,她整个人还在抽搐。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每走一步就滴一滴,在昂贵的柚木地板上留下细细的湿痕。
她连遮掩的力气都没有,只会把脸埋在他胸口,像只刚被操坏的小动物。
走廊尽头是一扇黑檀木双开门。
他单手推开,里面是游艇最深处的主卧室。
天花板到地板全是镜面,连床头都是镜子。
一张直径三米的圆床铺着深蓝丝绒床单,像一片无边的夜海。
灯光是可调的暗红,此刻被他调到最暗,只剩轮廓着微光。
门一关,世界瞬间安静,只剩下她的喘息和他的呼吸。
他把她丢到床上。林若弹了两下,长散开,裙子早就被撕得只剩腰间一圈布条,乳房完全裸露,乳头硬得紫。
她想爬起来,却被他单膝压住小腹。
“别动。”
声音低得像命令,又像哄骗。
他扯下自己衬衫,露出线条完美的上身,腹肌在暗红灯光下像刀刻。
然后从床头柜抽出一条黑色丝绸,是早就准备好的。
林若看着那条丝绸,瞳孔瞬间放大。
她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心脏狂跳,却没有逃。她甚至在期待,期待自己被绑起来,像真正的性奴一样被玩弄。
他抓住她双腕,轻松反剪到背后,三两下就把丝绸牢牢缠住。丝绸冰凉,勒得她手腕疼,却又刚好让血液在指尖炸开。
“看镜子。”
他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镜中的自己让林若差点哭出来。
眼角全是泪,口红晕开,乳头肿得亮,下身湿得可怜,精液还在从穴口缓缓溢出。
她看起来像刚被轮奸过的妓女,而不是那个白天在会议室里让人闻风丧胆的林若。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兴奋得子宫一阵阵抽搐。
“看清楚,”他贴在她耳后,声音哑得可怕,“这才是真正的你。”
说完,他一手抓住她头往后拉,迫使她脖子扬起,另一手直接掐住一边乳房,狠狠揉捏。
“这对奶子,”他用拇指碾过乳头,“白天装得那么高冷,现在硬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捏爆?”
林若哭着摇头,却忍不住挺胸去迎合他的手。他低笑,松开乳房,转而往下。
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还在溢精的小穴,出“咕啾”一声水响。
“里面还在吃我的精,”他抽插几下,把混着精液的爱液抹在她唇上,“尝尝,被自己老公射进去的味道。”
老公。这个词像电流窜过脊椎。
林若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翻过来,跪趴姿态,屁股高高翘起,对着那面最大的全身镜。
镜子里,她被绑着手,脸贴在床单上,臀部红肿,穴口一缩一缩地吐着白浊。
她从没这么清楚看过自己情的模样。
羞耻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却让她更湿了。
他跪到她背后,双手掰开臀瓣。
“看好了,”他声音低沉,“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被我操成母狗。”
接着,粗长的肉棒再次抵上入口,一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