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眼中那熟悉的霸道,路明非的心猛地一跳,然后笑了。
他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眼神温柔而坚定。
“明白,我的好兄弟。”
他知道,无论世界如何变幻,无论她是林年还是林怜,这份独属于她的执拗永远都不会改变。
而他甘之如饴。
……
那亲眼目睹的残酷真相对曼蒂·冈萨雷斯而言,只是崩溃的序幕。
当她逃回学院宿舍,将自己摔在冰冷的床上时,最初的震惊和绝望已经退潮,只留下了一片冰冷坚硬的礁石。
那是她作为顶尖间谍的理性和生存之道。
哭泣是弱者的行为。现在情报都还不足,一切都只是猜测。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映出一张美丽但失魂落魄的脸,那双眼睛里正重新燃起一丝精光。
她不相信这是现实。
这一定是皇帝的阴谋,这是一个针对她和林年的巨大尼伯龙根。
她必须搜集证据找到破绽,然后把她的林年从这个荒诞的噩梦里拯救出来。
从接下来的几天起,曼蒂·冈萨雷斯将自己化作了卡塞尔学院里一道影子。
她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潜行、跟踪、反侦察技巧,那些在血与火中磨砺出的足以让秘党王牌专员都头痛不已的间谍手段,此刻全部用在了她曾经最熟悉人身上。
她的目标只有一个林怜。
而她看到的每一幕,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在她那颗本就鲜血淋漓的心上反复残忍地切割。
第一天午夜,室内游泳馆。
曼蒂像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空无一人的看台最高处,阴影将她完美地隐藏。
月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穹顶洒下,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镀上一层银辉。
泳池里只有两个人,路明非和林怜。
他们并没有在游泳。
林怜整个人像条美女蛇一样,缠在路明非的身上。
她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正与他进行着一场深得仿佛要吞噬掉对方灵魂的舌吻。
水波轻轻地荡漾,曼蒂能清晰地看见,林怜的身体正在路明非的怀里微微起伏。
那不是水流带动的,而是身体亲密的律动。
路明非的手一只紧紧地托着她浑圆的娇臀,另一只则在她那曲线优美的后背上肆意游走。
不……
曼蒂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看见了,看见了路明非在水下,正用他那根该死的肉杵,在林怜的身体里肆意进出着!
那具身体……那具她曾幻想过无数次,能感受到其力量与温度的身体。
现在却充满了哪怕是她自己都有些嫉妒的风情,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因为交合的情欲而颤抖着。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曼蒂的眼角滑落。
那顶绿色的帽子……原来是戴在我头上……我才是那个可笑的小丑……
第三天黄昏,剑道馆。
这里曾是林年最常待的地方之一。曼蒂记得他挥剑时的专注,记得他汗水滴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这里对她而言是充满了他记忆的圣地。
而此刻,圣地正在被亵渎。
她蜷缩在道场外一棵茂密的树上,透过门缝窥视着里面的场景。
道场中央,没有激烈的对练,只有两具纠缠的肉体。
林怜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剑道服衣襟大敞,露出了里面丰满挺翘的真空酥乳。
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高高撅起,而路明非正从她身后抓着她的腰激烈地肏干着。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音,在空旷的道场里回响。林怜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喘息。
“喜不喜欢……在这个地方……被我这样肏?”路明非那带着喘息的戏谑声音,同样清晰地传进了曼蒂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