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怜这家伙,果然还是那个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
他太了解她了。她做出这个决定或许有一些的同情,但更多的恐怕是为他出头,并以自己的恶趣味手段展开报复——曼蒂她恐怕有的受了。
曼蒂还跪在地上,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显然也还没从这惊天大逆转中回过神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消化着林怜那番话里的信息。
被接受了……但是……是以什么身份来着?
林怜欣赏够了她和路明非脸上那精彩的表情,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当然,口说无凭。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曼蒂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玩味和审视。
“你说在另一个世界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林怜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那么,你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呢?让我猜猜……是你的忠诚?你的骄傲?还是……”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曼蒂的双腿之间。
“你为‘他’守护至今的最后贞洁?”
曼蒂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变得比纸还要白。
“现在,”林怜松开手,像是在下达神谕,“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他。”
她指向一旁还在状况外的路明非。
“我要清清楚楚地看到,你是如何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出来的。”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曼蒂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下意识地看向路明非,眼神里充满了羞耻、恐惧,还有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
将自己的贞洁就这么轻易地献给挚爱之人的好兄弟,而且还是在挚爱之人的注视下……这已经不是屈辱了,这是对她精神的阉割。
她所有的骄傲都将被碾得粉碎。
路明非心中五味杂陈。
命运这东西实在是太他妈的操蛋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天,那个将自己置于险境的危险女人,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委身于自己。
这感觉实在荒谬而刺激。
他看了一眼林怜,女王陛下正饶有兴致地抱臂而立,显然没有丝毫改变主意的意思。
他又看向曼蒂,那个曾经骄傲的师姐,此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浑身颤抖。
最终曼蒂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里面已经是一片死寂的灰烬。
“……我答应你。”
她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没有看路明非,也没有看林怜,只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脱掉了身上那件被泪水浸湿的睡裙。
一具成熟而火辣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带着常年锻炼留下的紧致线条。
双腿修长,腰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
那对乳房虽然不如林怜宏伟,却也饱满挺翘,顶端的乳头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变成了两颗硬硬的肉粒。
她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路明非叹了口气,顺势在床沿坐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曼蒂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让她心安又心痛的、属于“林怜”的气息。
她颤抖着跨开双腿,缓缓地骑坐在了路明非的大腿上。
她不敢低头,只能僵硬地挺直了腰背。她隔着路明非的裤子感觉到那坚硬的轮廓,正如烙铁一般地烫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羞耻感如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人格在这一刻被彻底割裂了,从前那个为爱而生的曼蒂·冈萨雷斯死去了。
活下来的只是林怜女王座下一个卑微的玩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令她窒息的压抑羞耻。
曼蒂僵硬地骑在路明非的大腿上,赤裸的肌肤感受着路明非裤子那粗糙的布料,而她臀缝间最私密的地方,正可耻地被路明非那隔着衣料也依旧坚挺的肉杵顶着。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搏动,每一次都像是对她尊严的无情鞭挞。
“还愣着做什么?”
林怜冰冷的声音打破了这死寂,“扒掉他的裤子,然后坐上去。”
这道命令彻底击碎了曼蒂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她僵硬地低下头,不敢去看路明非的眼睛,那双曾经精于拆解各种枪械的手,此刻却颤抖得连路明非腰间的皮带扣都解不开。
金属扣环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路明非任由她用那双颤抖的手,笨拙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