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淫荡的母犬啊。”妙音在一旁笑道,“你看她爬的时候,屁股还在扭,骚水流了一路。”
罗芷薇的脸烧得通红,但她不敢停下。她知道如果停下,迎接她的将是更残酷的惩罚。
终于,她爬到了红藏脚边。
“抬起头。”
罗芷薇缓缓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到红藏那张俊美却冷酷的脸。
“张嘴。”
她犹豫了。
啪!鞭子又落在她背上。
“啊!”罗芷薇张开了嘴。
红藏将一块沾满泥土的馒头扔在她面前的地上。
“吃掉它。不许用手。”
罗芷薇看着那块馒头,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这是最后的羞辱——要她像狗一样,用嘴去啃食地上的食物。
但她的胃在痛苦地收缩。好几天了,她只得到过一些水,身体虚弱得快要散架。
“吃,还是再尝尝鞭子的滋味?”红藏似笑非笑。
罗芷薇颤抖着低下头。
她的嘴唇碰到了冰冷的石板,然后含住了那块肮脏的馒头。羞耻的泪水滴落在地面上,但她还是像狗一样,用牙齿撕咬着,艰难地吞咽着。
“很好,很乖。”红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就像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
“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
罗芷薇咬着馒头,身体僵住了。
“说啊。”红藏的手指插进她的头,猛地扯起她的头,“你是什么?”
“我…我是…”罗芷薇的声音在颤抖。
“说啊!”红藏冷笑,手指突然探向她的下身,狠狠捏住她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罗芷薇几乎昏厥,身体痉挛着,更多的淫液喷涌而出。
“还是说,你是一只淫荡的母犬?嗯?”红藏一边揉捏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吃东西,下面流得到处都是…你说,你是什么?”
“我…我是…”
理智在崩塌。羞耻、痛苦、快感混杂在一起,将她的神智搅成一团浆糊。
“我是…淫荡的…母狗…”
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但她说出来了。
“大声点,让妙音师太也听见。”红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是淫荡的母狗!”罗芷薇终于喊了出来,声音中带着绝望的哭腔,“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啊!”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痉挛起来。仅仅是说出这句话,仅仅是承认自己的身份,就让她达到了高潮。
淫液如泉涌般喷出,浇湿了地面。
罗芷薇瘫软在地,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但她的眼神深处,在那层已经涣散的瞳孔最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东西——一丝倔强,一点不甘,或者说,最后一点作为罗芷薇的什么。
只是太微弱了,微弱到连她自己都快感觉不到。
“师弟,你这调教手段果然厉害。”妙音笑着走过来,“这位淫莲宗的圣女,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了。”
“基础而已。”红藏松开手,看着瘫软在脚边的罗芷薇,“真正的调教,还在后面。”
他转身走向杨雨琦。
整整一夜过去了。那根塞在杨雨琦后穴的木棍依然深深插着,而她的身体还在承受着药液的折磨。
此刻的杨雨琦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能出破碎的呻吟,身体时而紧绷时而痉挛,汗水将她全身浸透。
那张清冷孤傲的脸上,现在只剩下痛苦和绝望。
“该检验一下成果了。”红藏伸手握住了那根木棍。
“不…不要…”杨雨琦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这两个字。
她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整整一夜,那些药液都被堵在她的肠道深处,将她最隐秘、最不该有感觉的地方,改造成了比骚屄还要敏感的淫窟。
如果那根木棍被拔出来…
“求我。”红藏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好好求我,也许我会温柔一点。”
杨雨琦咬紧牙关,眼泪无声滑落。
她想反抗,想怒骂,想保持最后的尊严。
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渴求释放——那根木棍堵得她太难受了,肠道被撑得快要炸裂,药液的灼烧感让她每一秒都生不如死。
“求…求你…”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求你…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