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外,叶卫东没怎么清理。
之前被枪声惊吓的两匹马,拉着车在院里到处疯跑,已经把很多痕迹破坏掉了。
返身回到那个小院门前,再次探识过那个刚子还活着,叶卫东就满脸含着笑翻出了院墙。
离开了足有几百米,他才在一次变换长相,也换了身衣服,返回了虎坊桥黑市。
那个什么佛哥很好找,就在黑市外围的某个破败小院里。
这一次叶卫东没管其他人,绕到那个真名叫做王项辉的佛哥所在的房间,翻后窗而入。
他甚至没惊动正睡在同一床被子下的女人,只把佛哥抹了脖子。
这个房间里没有那些货物,只有一个小箱子里放着大量现金及十几条小黄鱼。
收了箱子,也没去管在院子另一房间的小库房的那些物资,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也不过凌晨两点多,他当然没有敲院门,而是从东跨院翻了进去。
家里被那帮家伙收拾得还挺干净,连碗盘都给刷了。
美滋滋的点了支烟,躺在床上盘点今天的收获。
路上他就有了个想法,怎么样把手里的粗粮送出去,所造成的影响却能最小。
就这样迷迷糊糊一觉睡到大天亮,简单的打理了一下个人卫生,就推上车子去洪三爷那里讨碗炸酱面吃。
路上经过街道上的公厕,还鄙视了一眼。
他现在上茅房基本都在空间里解决,顺便在四季恒温的灵泉水里洗个澡,别提多爽了。
洪三爷居然不在,那位唐姨接待的他:
“三爷现在天天回家,是他跟前妻生的儿子去他家了,每天都要晚上一小会儿。”
洪三爷的老婆几年前就跟他离了,有一男一女两个,男孩是老大,今年岁。
女儿则是连面也没见到,据说离了之后他前妻才现有的身孕。
也不知前妻怎么教育的,目前才五岁的女儿百般对他不待见,始终不肯跟他见面。
倒是儿子偶尔会回爷爷家,毕竟是跟在老人身边长起来的。
一碗炸酱面都快吃完了,洪三爷才顶着一头雪花走进来:
“老三来了?腊八节下雪,一白定丰年,但愿今年乡下有个好收成吧。”
“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回去我就让我妈,给新做的棉袄里多加二两棉花!”叶卫东有时候面对熟人,说话老是让人扫兴。
唐姨上前帮他扑打身上的雪:“卫东来的时候还没下呢,这天变脸真快!对了,他带了一些东西来。”
她还不忘朝正在干饭的叶卫东这边努了努嘴。
一会儿,洪三爷的大嗓门就从传菜窗口传了过来:“这五花得有小三十斤吧?老三,你打劫了副食品店?”
今儿早上店里的食客就叶卫东一个人,他也不怕露富的嚷嚷道。
叶卫东一脸的黑线,心道还真被这老家伙猜准了,昨晚确实打劫来不少的好东西。
“让麻杆儿来找我,怎么两天了没见动静?”他曾让大成子给捎信过去。
“应该是今天过去吧?这孩子我这么疼他,却从不主动找舅舅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