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冤有头债有主,您可别怪罪我们。”
“沈少,您说句话吧,您威胁一下我们,我们马上就停手。”
沈谨言:“我不!我是不会让你们带走天昊的。”
保镖团:夭寿了啊,等你后期想起来自己的家族实力,倒霉的还不是我们。
神经吧。
你现在说句软话,也不会受什么伤啊。
你再雇个队伍多的,抢回来不就好了。
张天昊眼睁睁看着沈谨言被打倒在地,又挣扎着爬起来,再次挡在前面。
保镖团:你以为我们打的是谁,是一个顶级家族生下来的apha独苗。
是一个未来能弄死我们的神——
经病。
这就不得不感叹,他们这些打手,从古至今悲惨的命运,让他们掌握的打人秘诀。
他的脸上很快挂了彩,嘴角溢出血丝,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死死地盯着陆承宇。
保镖团:相信我们,虽然很惨,但是我们有分寸。
“沈谨言!”张天昊震惊了。
这个傻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傻?
明知道打不过,还要硬撑?
就为了保护自己这个把他当玩笑的人?
没本事就和他一起躲着啊。
“天昊!别出来!”沈谨言被保镖再次打倒,却还是抬起头,朝着别墅的方向大喊,“锁好门!我……我能拦住他们!”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痛苦,却依旧在逞强。
张天昊:按照现在的伤势还有保镖的力度,大概还有半小时就会被打死吧……
完了,为什么好不容易追他快成功的一个任劳任怨的冤种apha。
脑子不太好。
张天昊有点厌蠢症了。
他甚至怀念起刚遇见沈谨言的时候了。
要不然算了吧,他还是不能接受和蠢apha在一起。
张天昊看着他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爬起来,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看着他眼底那抹“只要能保护你就好”的执拗,心里那层坚硬的外壳,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
唉。
唉。
唉。
他想起断崖上的夜晚,沈谨言失控时的克制。
想起他热期咬着牙注射抑制剂的隐忍。
想起他来的那些小心翼翼的信息。
想起他此刻挡在陆承宇面前,像只不顾一切的飞蛾。
这不是算计,不是掠夺,更不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是……爱。
用自己的疼痛,自己的尊严,自己的一切,去换取他的安全。